飞机上有晕机药。
“我不能吃那个,”徐娜似乎很虚弱地说,“最近身体不太舒服。”
这让空姐很为难。
“我有点想吐。”徐娜说。
我看着她的脸色,似乎真的很不好。
可我心里却有点打鼓,因为我明确感受到在我腰里有一只小手在上下活动。
徐娜?
我余光看看陈芊芊,她真的睡着了。
“那怎么办?”我也有点为难,总不能让徐娜一直这么靠在我身上吧?
她要是真的吐了,说实话我还真不得不替她收拾局面。
这时,有人在前舱喊:“空姐,空姐,过来一下。”
“先生,麻烦您照顾一下这位女士,可以吗?”空姐有点为难,指了下后头的洗手间,“如果真的要吐的话,麻烦到那边……”
话没说完,徐娜呕的一声竟自己起身往洗手间里跑去。
可她没想到腰里还有安全带。
猛然起身一挣扎,就听哎哟一声,我只觉着鼻子上先是一软,然后剧烈的疼痛传来,大脑一时间有些空白。
等我回过神来,才发现孔荷的胸牌紧紧贴在我的脸上。
换句话说,她的胸脯就挤压在我脸上。
周围有轻轻的哄笑声。
我的一只手被徐娜死死地压在座位上,她刚才猛然起身的时候我下意识地抱了一下,这时候想起来甚至有一只手钻进了她的衣服。
忽然,我感觉自己的脑袋有点不自由。
怎么回事?
使劲挣扎了一下,鼻子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孔荷的胸牌划破了我的鼻子。
“流鼻血了?”我心里火大,心里却有些意犹未尽,不由自主地伸手往前一抓,抓到孔荷的套裙,正要往进伸的时候,忽然想起这是在飞机上。
孔荷剧烈地挣扎了一下,刚站直了身体,又惊讶地低呼一声。
我不但鼻子被划破了,还流鼻血了。
“先生,要不……”孔荷吓得有点声音都变了。
我手上一阵剧痛,徐娜自己解开了安全带,撒腿就往洗手间跑。
我想了想,有些放心不下,连忙要追过去看看,这时候,我反而觉着鼻子被孔荷弄伤还成了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