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黎试着动弹动弹,结果那玩意儿似乎是碾过什么地方,过电似的快感直冲脑顶让他差点又泄了。屁股里还含着这么个大东西,要是不应期了沈黎觉得自己能直接“爽”死在床上。
所以他乖乖不敢动了,听到周穆的问话也只是小小的嗯了一声,点头都不带点的,生怕牵一发而动全身。
不过周穆这种平日里分分钟可能千万上亿进出的人,显然看重时间得很,即便放沈黎适应,那也不会太久,被夹着不动周总也实在是不上不下的。
缓慢的顶弄沈黎都有些受不来,但他喝酒喝的脑子和身体都分离了,简单来说就是四肢不听使唤,哪儿推得动周穆,反而是让他插得更快了。
沈黎也不知道怎么让对方舒服,后头怎么吸、嘴里怎么叫,沈黎是没了解过,况且他一个醉鬼,想这种事还是太复杂了,躺平任操吧。被干得呜呜咽咽,太深了顶着结肠了他就喊痛,擦过前列腺了他就喊爽。
周穆大约是实干型,前戏的时候还有话,现在反而闭嘴努力耕耘,再加上这一夜情的性质,显然没必要温存。阴茎出入翻出嫩红的穴肉来,要是内射在里边儿,精液淌出来的风景想必令人血脉喷张。
正入的体位让雌穴也展露在人眼前,周穆瞧着因为快感和空虚而瑟缩的两片肉唇,好心大发地伸手进去搅弄。那里头比刚才更湿更滑,手指探进去肉壁便吮吸上来,最深处喷出淫液来浇灌着满足它的异物。
两个穴同时被插着,快感太过沈黎哪里受得住,哭得直昏头,然而周穆没满足这场性爱显然无法结束,沈黎意识愈发模糊,直到他又射又潮吹了不知道几次,方才觉得肠道里那东西不再动了。
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被抱起来了,沉在浴缸温热的水里,舒服得沈黎再撑不住,就这么睡了过去。
隔天头痛、准确说是浑身都有些痛的醒来时,沈黎只庆幸他是周五下班去喝的酒,而且第二天不用加班。要不然被老板操成这样还要给老板打工,沈黎非要……非要请一天假不可。
只不过大床的另一边已经没人了,摸了摸还有些温度,看来没走多久。床头放着张卡和名片,甚至还有沈黎别在西装外套上的工牌。
暗叹霸总银行卡真多之余,沈黎估摸着里头是嫖资,那名片和工牌呢,什么意思?老总的名片和他工牌放一块儿,是知道他是公司员工了,然后呢?去找他吗?
沈黎想得头更痛了,忽而闻到饭香味儿,寻着到了房间的起居室,桌上是早餐,牛奶杯子下边压着张写了字的纸,说是有事先走了,房续到第二天中午,让他想什么时候走都行。沈黎四处看看 发现几只空了的盘子杯子放在另一边餐室桌上。
大老总日理万机,沈黎也不去多想,干脆坐在沙发上吃早餐。休息整顿过后沈黎觉得身体还是乏累得很,忍不住趴在软软的床上又睡了一觉,直到下午才无事一身轻地出了酒店,房间想来到时候也有人处理,而且按套路这酒店恐怕老总也得沾点吧。
一晃眼过了周末,除了打了炮告别处男身,沈黎是一切照旧,该被劝离职还是被劝离职,就是拿着箱子要走的时候被他们周总叫到楼上的专属办公室去了。
周穆倒是开门见山,说是要包他当炮友,给钱的那种。有钱拿沈黎当然乐意,睡一次和睡几次又没区别……
“不过周总,我没什么经验,要是……”
周穆摆了摆手,“这倒没关系。”
那既然如此,对方又长得又英俊帅气,何乐而不为。
至于对方的理由,沈黎倒是忽然想起一开始周穆摸着他的脸的时候,那温柔缱绻的感觉。
估计自己长得像他初恋白月光?沈黎想着。不过八卦归八卦,究竟如何沈黎不想也不敢去深究。最后两人约定好了,象征性签了个合同,又没有法律效益,顶多算是“约法三章”。只一条沈黎是没照做,就是没搬到之前周穆固定的几处公寓之一。
周穆之前的炮友具体有多少,沈黎是不知道,不过要是又给钱又送套房子的,那估计不是个小数目,周穆就算有钱也不是散财童子,想来他还是想把房子攥手里升值自个儿挣钱的。
再说,只是炮友而已。
自己的房子还没到租期,再说这包养关系也长久不了,好不容易和现在房东混熟了,沈黎可不想换了个新环境回来之后房子都没得住。
算是天无绝人之路,也算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沈黎表情比刚进办公室的时候愉悦了太多。周穆见他满脸洋溢着快乐,不禁问:“被迫离职了还这么高兴?”
沈黎蹬着老板椅转了一圈,“周总您不是给了小的再就业的机会嘛,有钱拿谁不高兴?”
张嘴钱、闭嘴钱的,周穆想起上学时期同学许的发财愿望,还有巡视办公室的时候看着一群人电脑屏幕甚至鼠标垫子上大大的发财。
倒是完全不一样。周穆想着。罢了又摇了摇头。家境都不一样,也没什么好比的。
“怎么啦?周总您不同意?”沈黎瞧着他晃脑袋,疑惑道。周穆醒过神,又摇摇头,“不是,和你的话没关系,是我走神了。”
“那暂时没要求就不耽误你时间了,之后微信上联系。”周穆揉着眉心。
摆明是要送客,沈黎也不耽误,立马拜拜走人。等周穆再抬头的时候,人已经溜走了。到真是一点也不留恋。周穆失笑。
周穆的身份长相在这儿,想爬床的不少,周穆自己也挑挑拣拣看上过一些,不过也不是追求,只是赤裸裸的包养,真心恋爱的觉得他有病,冲其他来的总想更上一层楼,前者倒无所谓,后者却是让周穆有些头疼。
总想着,给钱你还不知足吗?然后老天爷貌似听到他的呼声:只要钱的给你送来了。
这个人最像,却也最不像。
但这么多年过去周穆也不知道自己在执着些什么,可能只是单纯的习惯了,习惯对方的脸。
一根香烟燃起,烟雾缭绕间,记忆里那张脸也模糊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