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逸生点点头。
那女警很热情:「我们也要去县医院接人,可以顺你一程。」
他抬腕看时间,一番折腾下来已经将近七点了,往返乡镇和县城的班车早就没有了,游逸生和她轻声道谢后就坐上了警车后座。
警车发动后女警坐在副驾驶上问:「游先生是那个孩子的亲叔叔?」
游逸生摇头:「我侄子和她是同学。」
女警笑了下道:「难怪不是同一个姓氏,不过您也真好,这忙上忙下比亲叔叔还亲。」
而且虽然不是亲叔侄,但是长得却是同样的好看,女警默默又看了好几眼。
当时那小姑娘浑身被灶灰弄的脏兮兮的,但也不难看出是个五官精致的孩子,只是可惜了被嫌疑人打成那个样子。
不过一个七岁孩子,哪里值得下那样的死手,而且还不知道有没有收到真正的侵害,怎么不叫人感到痛惜。
他们是七点多到的县医院,解言安排在住院部三楼的一个偏僻的区域。
那里悄无声息,没有其他的人来打扰,静悄悄的走廊亮着一盏昏黄的顶灯。
留在医院的警察小吴和他们解释道:「法医来做过鉴定了,下|体没有撕裂伤也没有精|液残留,初步可以确定没有受到侵害。」
游逸生微微松了一口气。
小吴顿了下继续说:「但是伤情还是比较麻烦。」
「除了面部有遭受严重击打造成的软组织挫伤外,颈部和大腿小腿内侧多处扼痕,全身多处鞭打伤,还有比较严重的事头部的对冲伤,短时间内可能会出现晕厥呕吐的迹象。」
警察小吴是今年刚刚毕业的实习警察,还不习惯用受害人这样冷冰冰字去称呼解言。
其实还有一些折磨的伤痕,头皮轻微撕扯出血,大腿内侧还有菸头烫伤,嫌疑人的折磨人的法子层出不穷,对那个只有七岁的小姑娘没有丝毫怜悯之心。
这些话在看见那位年轻家属面色难看后并没有被她说出来,她只是安慰道:「幸好都不算特别严重的皮外伤,没有伤及内脏,医生看过之后说只要配合治疗以后也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不算特别严重吗?游逸生透过透明窗户看见那躺在病床上无知无觉的孩子,睡得一点都不安稳,皱着双眉不知梦到什么可怕场景。
对于一个只有七岁的小女孩这些已经算是非常痛苦的经历。
更可怕的或许应该是心理上的折磨而非心理上,他不敢想像等解言醒来会是什么情况。
他过分的投入,就连警察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还是过来给解言打针的护士提醒他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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