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解言发现自己的手又好好放到了被子里,也许是凌晨的低温让她自动缩了回去。
她没在意,只是坐起身失神的看着旁边空荡荡的位置。
揉着脸,整个人处在崩溃边缘。
老实说,她昨天做了一个梦,一个奇怪又真实的梦,她捻着手指感受梦里残馀的感觉,在梦里她就是用这两根手指捏了游逸生的左胸。
温热的,结实又有弹性,她在梦里又捏又戳玩的不亦乐乎,等一觉睡到大天亮,她才反应这是一个多么匪夷所思的梦。
鉴于梦里面超真实的手感,让她非常怀疑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对他做过那样的事,这让她一直回忆她昨天醉酒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连下楼的时候,她都还在思考,差点一脚踩空跌下楼梯。
游逸生在餐桌旁看见了,心猛地就提到嗓子眼,见她很快站稳,他才长舒一口气。
「在想什么?」
她坐下,看着桌子上的烤面包和煎鸡蛋,以及对她一脸关心的游逸生,摇摇头还是觉得不说了。
这种事,说出来实在太尴尬了。
她撕着面包小口吃着,她动作很斯文,一举一动都很美观,礼仪课其实还是有很有作用的,至少让她到外面不必因为这些事而遭到歧视。
他想起以前留学的时候,和同学在一家高级餐厅吃晚餐,进来一对情侣,他们大声说着带着法语口音的英文,用餐时更是不拘小节。
一位头发花白英国绅士皱眉,对着他们这群年轻学生说:「看看那对粗鲁的法国人,真想把他们统统都赶出英国。」
游逸生同行同学笑,「宽容点,先生,不是人人都能受良好教育的。」
话虽然这样说,可游逸生还是能从他眼睛里瞧出深深的鄙夷。
这世界上,歧视是不分男女老少和学历高低的,有些歧视是表露出来的,有些歧视则是不表露出来的,前者是言语是行动,后者是眼神是下意识反应。
但往往后者是最伤人心的,隐藏在善意的嘴脸下,不经意间就给你痛击。
等解言吃完早餐,她正准备端餐盘去厨房清洗,被他制止,「不用你去洗。」
朝她挥着电话,「我已经打电话给家政公司,稍后他们会派人过来打扫卫生。」
于是解言放下手上的东西,跟着他出门去,今天身上穿了一件纯白色的蕾丝裙,和好几年前在陈列在县城女装店的那件有点像。
冥冥之中像是有注定。
只是裙摆及到脚踝,腰的地方也有些松,她走起路来总觉得下一秒就要踩到。
她从他衣柜翻出一条最细的皮带系在腰上,意外的搭配,也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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