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嗯……”
身前的男人一面大力肏干着那口温暖紧致的小穴,一面用按摩棒抽插着沈清泽脆弱的尿道。
第三个男人也想加入他们,于是他把沈清泽身下那张碍事的桌子给移了开,腾出更大的空间。为了不让沈清泽掉下去,身前的男人在沈清泽悬空的同时托住了他的屁股。
失重感让吓了一跳的沈清泽下意识用双腿紧紧勾环住身前男人的腰肢,却是变相将入侵者绞得更深更紧。男人索性扣住他的腰肢,将他整个人当成飞机杯似地上下肏弄起来,每一次都肏到了最深处。
而身后的两个男人为了惩罚他方才对主人的不敬,正一左一右地使劲掐着沈清泽的屁股,揉捏他少女般稚嫩的鸽乳。
全身上下都被开发到极致的沈清泽怎么可能抵抗得了这种剧烈的性爱,他浑身都在痉挛,不一会儿又哭着迎来了第二波干高潮。
爽得快发疯的沈清泽已经叫都叫不出来,浑身的细胞都在此刻爆裂了一般,神经冲动此起彼伏,混乱的大脑里除了性与快感再容不下其他。
直到男人内射在沈清泽的体内,沈清泽才终于如获大赦地被放到地上。他惊恐地想逃,可却被男人们扼住后颈,摆置成母狗一般的跪趴姿势。
眼看两个男人就要一前一后地肏进他的上下两口穴里,你终于成功避开了保安来到台上。
“别碰他!”你用力撞开沈清泽身后的男人,护鸡崽似地将沈清泽拥入怀中。
沈清泽愣愣地盯着你看,以为自己看见了幻觉:“……江澜?”
你看着饱受摧残的沈清泽,没由来的想哭。
男人们一听见你的名字就认出了你是谁。在他们将想逃跑的沈清泽关进别墅里轮奸调教时,沈清泽总会在睡梦中哭着呼唤你的名字。
他们知道你是沈清泽最深爱的人,他们嫉妒你,憎恶你。男人们互相使了个眼色。
所以他们决定在这里摧毁你与沈清泽的羁绊。
你终究寡不敌众。
沈清泽被重新抓了回去。
你被三名保安压制在了台上,咬牙切齿地怒瞪着抓着沈清泽的男人。
另一个男人则笑着和台下观众解释,这是他们准备的惊喜节目,台下观众信以为真,再次为这逼真至极的演出拍手叫好。
又一个男人上了台,他的手中拿着一剂针管。沈清泽似乎知道那是干嘛用的药物,一看见便吓得直往后躲,哀叫连连。
他身后的男人笑着压制住了他。
“拜托您,不要这样对我……”
“泽泽是个坏孩子。”男人无视了沈清泽的求饶,将针筒刺入他的颈动脉中,一口气把药全打了进去,“坏孩子就该被惩罚。”
在理智崩溃之际,沈清泽最后望了你一眼,泣血的哀求:“江澜,求你不要看我……”
你快疯了。
然后男人放开了沈清泽,任由他蜷缩在展示台中央。过没多久,沈清泽白皙的肌肤泛起了淡淡红焉,看来秀色可餐。
他绞紧两根笔直修长的美腿,互相摩擦,呻吟不止。
“嗯啊……好痒……好热……”
接着,一名男人来到他面前,解开裤炼,可怖的硕大弹跳而出。沈清泽迷迷糊糊地撑起身体,像只怕生的小动物似地嗅了嗅男人的阳物。
“泽泽,认得这是什么吗?”
沈清泽痴痴地笑着,眼神迷离:“是爹地的大鸡巴~”
“泽泽真棒!”男人奖励般地揉了揉沈清泽的脑袋,“那么泽泽知道爹地的大鸡巴要插进哪里吗?”
“知道~爹地的大鸡巴要插进小骚货的贱穴里!”说罢,沈清泽转过身子背对男人,像条狗似地跪趴在地,高高厥起他的翘臀,用两指掰开了淌着浊液的菊穴。
他的笑容腼腆,彷佛一个涉世未深的孩子:“爹地,请享用小骚货的贱穴~”
恭敬不如从命的男人将鼓胀的阳物送了进去,一插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