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咱们去用尿内射他如何,喝那么多酒,我有点想尿了。”
“要不然记个数啊,看看他那张贱穴能装多少人的尿。”
“我要尿在他的嘴巴里哈哈!”
喔豁。
御江澜打了个手势,身侧的小张跟小黄立刻掏出手枪,直指客厅这群大咧咧地穿着短裤喝啤酒的男人们。
嗯……好像有点印象,但又不认识。
御江澜手指抵着下巴,狐疑地打量着这群男人,在其中一个男人开口前便一枪崩了他的脑袋。
气氛骤变。
慢半拍反应过来的众人浑身僵硬地看着同伴血肉模糊的身躯,霎时被恐惧扼住了颈子,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都安静点,我怕吵。”环顾一圈后,御江澜果断放弃思考,直接问道,“你们有谁上过沈清泽,麻烦举手一下。”
众人面面相觑。
这场面,谁承认谁傻逼。
“我看看啊,你们还有五个人……这样吧,我来倒数,我饶过举手快的前两名,抓最后三个当替死鬼。”
御江澜的脸上挂着纯粹的笑容,“倒数,三,二,一!”
五发子弹无声地划破空气,一发发射入男人们的眉心之中。
御江澜将冒着烟的手枪收回枪匣,优哉游哉地活络了下筋骨,“黄叔啊,我记得您挺擅长伪装命案现场来者?”
小黄点头,二话不说开始着手布置现场,效率十足。
走进卧室后,御江澜毫不意外地又看到几个男人将床上的沈清泽围成了一圈。
御江澜冷淡地注视着这场暴行。
骑坐在男人身上的沈清泽浑身上下布满了黄白相间的肮脏体液,将男人们对他所做的一切暴行昭示得淋漓尽致。
他的后穴被灌满了精液,小腹微凸,已经被生生肏晕过去。可即便这样他仍被男人紧扣住纤细的腰肢,下半身被钉在男人的阴茎上,无力地随着男人的起伏而摆荡。
他的上半身则被身后的男人圈进怀中,男人正一脸迷恋地舔舐着他的耳廓,并时不时搓揉他的鸽乳,玩弄他的乳环,逼出他无意识的泣叫。
另外两个人则自发地扣住他的腕子,用他柔软白净的掌心来自我安慰,俨然将他将成了泄欲用的道具。
“唔嗯……”沈清泽的眉头就连在睡梦中都没能舒展开来,他的呻吟破碎又迷茫,染着情动时的妩媚,勾人的淫荡。
默默地填充完弹匣的小张将手枪递给了御江澜,御江澜把玩了下手枪,然后在爽得没边的男人们射精前朝他们挨个开了枪,那叫一个准,一枪一个狗杂种。
御江澜吹了个口哨。他双手插在口袋里,踏着悠悠步伐走近了瘫软在血色残骸中的沈清泽。
他将沈清泽从男人硬挺的阴茎上拔起,饥渴的小穴离了男人的大肉棒,正空虚地收缩,彷佛在乞求着新一轮的填满。
沈清泽闷哼一声,梦呓般地喃喃了几句,声音很轻,却一字不漏地传入了御江澜的耳中。
“骚母狗会听话的……求主人饶了骚母狗的贱屁眼……”
将沈清泽拢在怀中抱起后,御江澜面带微笑地掏出枪,朝床上的尸体连轰数发,直到射空了子弹才善罢罢休。
然后他转过身,抱着沈清泽朝浴室走去,留下一地狼藉。
小张本已挽起袖子,正准备开始清理现场,却听见御江澜满含笑意的声音传来。
“张叔,不用清理啦。”御江澜笑得残忍。
“我要烧了这间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