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是混乱的记忆,他跟肖哥亲吻,被肖哥抱到了床上,来来回回好几个姿势 。
浓郁的酒香一直贯穿其中。
肖哥是喝醉了的,这个认知牢牢印在方雨年脑海里。
所以主动的人是他自己。
他还记得当时喝酒的肖哥说要打120,认为自己下面,是被摔出来的伤口。
想起那滑稽的一幕,方雨年想笑,可是他又笑不出来,现在自己不知廉耻的坐在男人身上,跟男人做爱,被男人射精,只觉得一股悲伤从心底升起。
青年眼睛眨呀眨,泪水又在眼眶内打转,润湿了浓密的羽睫。
肖盛忍住自己想要亲吻安慰的欲望,他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能做出任何越界的动作。
事实上两人现在的姿势已经够让方雨年受到惊吓,稍微加根羽毛就能起反作用,让他彻底不接受任何解释。
“你还记得你大哭不停么?”
肖盛提出另一个记忆节点。
方雨年愣愣地跟着他的描述回忆。
“我晚上喝了酒,以为你是……嗯……然后我清醒时发现是你,我喊了你一声,然后你突然间就大哭。”
肖盛‘心有余悸’地说道,好像那个样子的方雨年真的吓到他了。
方雨年回忆起来,自己跟肖哥疯狂一夜后,早晨醒来时,还想偷偷起身,可是那个时候,肖哥也跟现在一样,晨勃的性器插在自己体内,稍微动动,他就高潮了。
然后还听到肖哥清醒后,惊奇喊自己名字的声音。
他真的哭了。
为什么哭不记得了。
只是记得那个时候觉得天都塌了。
方雨年呆滞地点头,不明白现在这个情况跟自己大哭有什么关系。
肖盛苦笑:“你哭的时候,完全听不了别人说话,还紧紧抱着我,像抱着一根抱着救命稻草,我只要想离开,你就大哭不止。”
男人面目纠结,想出一个合适的解释:“就像是中邪了一般,神志不清,如果我走了就会有看不见的东西来害你似的。”
随着肖盛的解释,方雨年隐隐约约想起自己的确有抱着一个温暖的身体,才会很安心的感觉。
就像是在梦里,森林下雨阴湿,只有小屋里的男人才能给自己温暖。
想到这里,方雨年恍然一惊,因为他突然想起,自己好像、仿佛、真的有认为自己做梦,索取温暖一样,死死抱着男人的行为。
可梦里自己会这样做。
难道自己哭的时候,神志不清到把周围一切都当成梦?
肖盛继续道:“我一直想让你冷静下来,可是只有抱着你还好点,如果离开,你就哭个不停。”
脑海内忽然响起男人低沉温柔地嗓音。
“雨年乖……不哭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