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酿入口酸甜,甜意居多。
触感冰凉,在唇齿间漾开。
萧楚淮垂眸,正巧看见洛笙仰头望着他,睫毛在她眼尾打出羽翼般的光影,清澈眼底水波轻晃。
红润唇瓣微开,微醺憨然,宛如酿酒的果子,散着幽幽的甜气。
萧楚淮喉结轻滚,他觉得有些事态的发展变得不受控制,以至于他无法解释自己的异常举动。
他放下酒盏,另一只手还扶在她软绵绵的腰身上。
指尖微不可查的研磨了下她身上薄纱,继而缓缓收紧手臂,筋骨分明的手掌一点点绷紧。
连手臂上青筋都隐隐浮动起来,扶住她腰身的动作不知何时变了意味——
成了禁锢。
洛笙衣裙被带出细密的褶皱,她身形被动的被提起,扶住男人胸膛的手都悄无声息的压紧。
她视线茫然,唇瓣忽然间沾上了些许柔软凉意。
混合着酒精气息醉得她脑袋反应不过来。
她动了动唇,那股侵占感才愈发明显,掠夺由浅入深,直到她被全然占据,动都无法动一下。
甜酒果酿纠缠在唇齿间,洛笙才意识到自己醉了。
否则怎么会觉得萧楚淮在咬她。
气息缱绻缠乱。
他在幻觉中也一点都不温柔,和梦里一样,强势而缓慢的磕磕碰碰,弄得她有点疼。
洛笙本能的挣动了一下,却反倒被悄无声息的压得更紧了些,所有的气息都被游刃有馀的抢夺脱离。
片刻的窒息后又被近乎强势的雄性气息灌入。
存在感极强的将所有角落都沾染上他的痕迹。
他是有点无师自通的天赋,洛笙唇间的疼痛感很快就被抚平,就是还同样的缺氧喘不过气来。
她挣扎无果,绵密的轻哼两声,反倒更加无法喘息。
洛笙万般无助之时,冷不防的扯住了萧楚淮手腕处佛珠。
“啪”的一声轻响,珠串断裂,红琉璃佛珠束缚从男人强劲有力的手腕处脱离,叮叮当当一阵凌乱声响。
每一下都刺激着洛笙脆弱的神经。
她泪湿眼眶,脑袋混沌的觉得,萧楚淮是想要憋死谋杀她。
直到她快要昏过去的时候才被放开。
洛笙伏在他的肩头艰难的平复着自己的气息。
头顶却传来一句低沉微哑的,“这才叫欺负。”
洛笙轻闭了闭眼睛,茫然的缓了很久,只委屈的觉得萧楚淮真的好爱欺负她。
迷迷糊糊间她又听见倒水的声音。
洛笙游思错乱不已,以为萧楚淮又在给她倒酒,呢喃出声,“我不行了,萧楚淮,我不要罚酒了。”
萧楚淮神色清明,但嗓音说不出的干涩,他倒的也不是酒,而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