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凛大笑着,用手指又勾了勾白檀敏感的嫩穴,看他还在微微痉挛的高潮中回不过神,然而他也不管是不是这个时候白檀已经受不了更多的玩弄了,他拿过那可怕的金丝笼,冷笑一声:“白庄主,你可真是个天生的下贱货色,居然被一个你不喜欢的男人随便玩玩小穴就喷水了。你这么下贱的双性人,今天就来接受惩罚吧,让大家看看的骚穴里面到底什么样,为什么随便戏弄一下就能喷出这么多水,知道吗?”
白檀痛苦地看着王凛将那可怕的圆筒状的金丝笼一下子就插进了白檀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嫩逼里,瞬间就让白檀白眯起眼睛哀婉地叫出声来。那坚硬的金丝做成的圆筒一点点被王凛操作着,顶开了白檀下体名器一般的阴道,让那层层的穴肉全都让到四周,一直捅到了阴道的一处薄膜前。
白檀惨叫着,他穴里的嫩肉全都从金丝笼镂空的或大或小的缝隙中跑出来了,阴道里被弄的全都是一格一格的粘膜凸起,还在不停地冒着穴水来缓解。男人们盯着他娇嫩的柔弱的从来没有被真正插入过的处子的嫩穴,让白檀羞辱的无地自容。可是他却抗拒不了身体上本能的反应,只能被这可怕的东西插着将最隐秘的阴道全都暴露出来,任他们看的一清二楚。
“好嫩的小穴啊,里面怎么动的这么厉害,还流了这么多水儿。”
“白庄主,这下你可被我们全都看光了,看你以后还怎么见人!”
白檀痛苦地喘息着,一双秋水般的眸子全都是泪光,长长的睫毛上都凝了晶莹的泪珠。他一直以来都是冰冷自持,为了自己身体的异样付出了无数的代价,可是这个秘密还是没能保住。如今却由于这难以控制的淫乱肉体,被他们这样羞辱。可他越是难过,越是感觉到身体深处的瘙痒一阵阵的袭来。从未感受过鱼水之欢的身体,在压抑了这么多年之后,第一次被这样玩弄,几乎让他完全失去理智,小穴湿得厉害极了,里面的花水全都要溢出来了。
那可怕的金丝笼一直将他未经人事的阴道整个打开,逼迫他本来紧紧闭合的小洞大敞着面对着众人,他感觉到自己敏感娇嫩的穴肉都可怜兮兮地挂在那金丝上不停地抽搐,最可怕的是,当金丝笼深入到一半的时候,居然遇到了一个阻碍它的薄膜。
“这个婊子居然连处女膜都有,还是完好无损的,今天真的是捡到宝了。”
“做他第一个男人,让他从此之后都忘不了今天被破处时候的快感,以后就知道摇着屁股撅起嫩逼对着男人摇尾乞怜!”
白檀感受到那金丝笼顶在他可怜的肉膜上,他惊恐地开始挣扎,可是王凛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打算,甚至专门拿来了一支毛笔和一罐透明的药汁来:“大人,快别白费力气了,何况您的贱穴都流了这么多水,现在放您走,您这副样子又能去哪里呢,还不是在半路上就会被流浪乞丐操烂了。念在您是第一次的份上,我特意给您拿来了红香楼最有名的花药,这一向可是给要开苞的花魁才能用的。听说用了这个药汁,再刚烈的美人也会夹着男人的鸡巴跳舞呢。”
白檀眼看那毛笔蘸了可怕的药汁就伸过来了,他剧烈的摇头:“王凛!你若敢这样对待我,休想日后留得全尸……”,白檀话未说完,突然整个人就像是疯了一样,用力地来回扭动着,发出一声媚人的尖叫:“呀~!”
原来王凛一下子就将那特质的毛笔刷在了白檀未经人事娇嫩无比的阴道内壁上。可怜的嫩肉本来就都惨兮兮地挂在金丝笼的丝线上,如今又被粗硬带着春药的毛发扎着,非但没有逃离的办法,更是像板上的鲍鱼一样大大地分着口,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
白檀只感觉到刻骨的快感席卷而来,让他一下子就几乎昏厥过去,小穴里传来又麻又痒令人疯狂的感受,他不由自主地拧动着腰部,同时用力地夹紧嫩穴想要夹住身体里不断肆虐让他难以忍受的毛笔。然而他的嫩穴早就被金丝笼固定住了,只能任由那可怕的毛笔胡乱刷着他根本无法闭合,只能展示在外的阴道粘膜,更可怕的是,那毛笔居然渐渐地深入到白檀柔嫩的处女膜了。
“怎么样,白庄主,想不想被人玩弄一下你美丽的处女膜啊?”
“是啊,双性人也只有这一个机会被破了身子,趁着处女膜还在,好好玩一玩感受一下身为婊子的快乐,以后可没有这个机会了!”
那几个昔日的属下嘴里淫词秽语,就为了羞辱白檀,此刻美人早就上气不接下气,微微喘息着不停颤抖。他感觉到那毛笔已经碰到了他的身体深处,突然那笔尖正巧插在了白檀处女膜上微微开合的小口,美人一下子就崩溃地呻吟起来。
“啊~啊……不……呀啊……啊~!……”,男人们从未听见过一向高高在上的白檀发出这种声音,衬着他不染凡尘的容貌,更加让人心猿意马:“美人,是不是被玩到处女膜爽的不行了?”
“滚开!啊……不……嗯啊……别碰我!”,白檀还在挣扎,可是随着那笔尖带着药水在他最娇嫩敏感的处女膜上肆意地游走,很快白檀的神色就变的凄迷,眼睛也渐渐迷茫起来,他柔若无骨地挺动着自己窄小的臀部,毫无反抗能力地任由这些人随意玩弄他的处女膜。
“啊!……不……啊!!!”,随着男人的动作和药性的挥发,很快白檀就再次攀上了绝顶的高潮。他的小穴拼命地想要合拢,然而却被金丝笼完全撑开,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抽搐着娇嫩肥美的嫩逼,处女膜也在筋挛着,然后从子宫口开始疯狂地喷水。男人们大笑着,看着高冷清丽的冰雪庄主居然变成了一个荡妇,在他们的玩弄下,轻而易举地就再次高潮了。
白檀晕眩中被男人们从墙壁上解了下来,在他神智不清的时候,他们再次将他捆绑成囚犯的模样,他的双臂在身后交叉被捆住,然后高高地挺出自己一对雪白的双乳,绳子在他的奶子上下也交叉捆绑好,整个人都显得更加淫靡。
他就这样被吊在了一张床的正上方,然而他两条纤细修长的双腿居然被分别折叠,大腿贴着小腿这样绑起来之后用力地向两侧分开,然后几乎是平行地也吊在两侧,这样他就变成了一个嫩穴大开的姿势,完全动弹不得。王凛冷笑几声,居然毫不知耻地躺在了那下面的床上,他敞开自己的裤带,从里面掏出自己早就胀痛的巨大阴茎,示意身边的几个男人将吊在半空的美人落下些。
王凛身下的这根东西紫黑狰狞,显然玩过无数的女人,那可怕的大龟头足有鹅蛋一般大小,又粗又壮的茎身上布满了可怕的青筋,可以想见这样的事物插进身体里,哪怕是青楼最低级的妓女,也会受不了。
“趁着现在庄主大人正在兴头上,不如就让他体会体会被男人干穴的快乐!听说这样从高处落下会把对方的鸡巴吃的更深,大人,你期待吗?”
白檀此刻小穴内的金丝笼已经被拿走了,刚刚被撑开了那么久又被肆意的胡乱玩弄,他的嫩穴还不能完全闭合,眼看着自己就要被男人身下的恐怖巨物贯穿,他控制不了自己张着双腿,身体缓缓下落,终于他的两片花瓣被可怕的龟头分开,包裹着它的顶端了。
白檀惨白着一张美丽的小脸,他用力地挣扎着,想要逃离,可是却让他的小穴动的更加厉害。眼看着他的嫩鲍正好被王凛可怕的龟头顶着,下一步可能就要慢慢被完全占有了。这种恐惧和羞辱居然在白檀身体里形成了一股热流,淫乱的双性人虽然心理抗拒着,但是居然还是在男人们的眼前突然挺了挺纤细的腰肢,然后猛地流出了一股花水,全都浇在王凛恐怖的鸡巴上,瞬间那狰狞的巨物就渡上了一层滑腻的水光。
就在这个时候,王凛猛然示意,白檀怎么也没想到,他不是渐渐被放下来而是突然之间绳索就整个失去了牵引力,他完全毫无预兆地整个人张着小穴掉在了王凛的鸡巴上,瞬间他娇嫩敏感的阴道,处女膜完全就被捅开了。
“啊!!!!!”,众人只见白檀整个人都落在了王凛的巨物上,然后他就惨叫一声,整个人翻着白眼向后仰,身下的嫩穴完全抽搐地像是疯了一样,一股股的骚水从穴缝中猛烈的喷出来,从来没有人见过一个第一次被破处的佳人居然淫乱成这样。
“他真的是第一次吗,刚被弄破了处女膜居然就潮吹了?”
“快看他的贱穴,怎么抽搐的这么厉害,连阴蒂都跑出来了,好红好肿啊!“
白檀完全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他只知道自己像是整个被钉在了一个粗大的鸡巴上,他从未被人插入过的地方抽搐着,像是要把身体里的肉棒夹断一样,他的鲜红色的阴唇甚至都紧紧地包裹上来,也在不停地按摩着那可怕的肉柱。
王凛发出一声大笑,他握着身上美人纤细的腰肢,猛力地向上挺动起来,瞬间他那清冷的庄主就像是被人操控了一样,剧烈地扭着屁股,一下下地一边喷水,一边分开了自己嫣红的嫩鲍,在男人们的眼前小穴饥渴地吞吐着大鸡巴,不住地发着抖。
“大人,这么爽吗?你知道你的小穴都要把我夹断了吗?你的骚穴好嫩好滑里面有好多骚水啊,吮吸着我,就这么不知廉耻吗?”
“呜呜……啊……不……闭嘴……啊……”,美人一边喷水一边勉强维持着清明抵抗着快感,然而他知道王凛没有说错,他的整个嫩穴完全包裹着身体里这可怕的巨物。虽然他告诫自己,不要再被玩弄了,可是他的身子根本不受控制,像是疯了一样吮吸着身体里的鸡巴,一次次地撞在他自己的敏感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