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呈礼随手取了瓶沐浴露,家中常用线香居多,所以在洗浴这方面他从不用有香味的。
后来她搬过来,管家放了女士用品,瓶瓶罐罐不少,每个味道都不同。
是玫瑰的香味,馥郁浓甜。
抹在她身上之后,仿佛她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香气,瞬间侵染了整个空间。
祝从唯又痒又麻,又有几分莫名地舒爽,靠在他怀里,勉强原谅了他刚刚没打招呼的行为。
他指间下移,像上次一样,拨弄了两下。
祝从唯在水下掐了掐他的大腿,温呈礼的呼吸沉在她耳侧,“这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哪有这样问的。
她哼哼两声,不正面回答。
他忽然停了下来。
祝从唯以为他是欲擒故纵,或者是报复她的不回应,睁开眼眸去瞧,没想到看见他从一旁拿来计生用品。
就知道他不安好心,提前准备。
水面缓缓波动着,温呈礼的一只小臂挂着着她笔直白皙的小腿,分开了些距离。
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轻而易举地就能让她抬起一些,坐到他的腿上。
祝从唯以为他会循序渐进,先服务她开心,没料到只是昙花一现,就直入正题。
她声音不稳:“不要……”
温呈礼贴住她的脸颊,上面还湿湿的,让他想起那晚她不小心哭出来后的样子。
“不能反悔。”
祝从唯没有反悔,只是太突然太刺激。
温呈礼腾出手来托她的脸,低头吻住,亲吻很快就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她的呜咽和呼吸都被吞没。
水声哗啦。
明媚光照下,祝从唯脸色酡红,清晰可见。
好像上次出海回程时,平静的海面随风起波澜,一波波海浪不停地撞击推搡着船只往前移动,又被推回原位。
祝从唯眼前水雾缭绕。
没有用起泡技巧,水面却开始堆积起泡泡,旧的破碎,立刻有新的出现。
-
翌日。
祝从唯是被闹钟吵醒的,看着明亮的天色,才意识到自己一觉睡到天亮。
她坐起来,感觉自己身上除了卧室里常用的乌木沉香薰香外,还有残留的玫瑰香。
昨晚不记得闹了多久,应该没有很久吧,因为她记得水温一直没有冷下去。
“醒了?”
温呈礼不知何时从屏风外走进来,端了杯温水递给她。
祝从唯慢吞吞地接过,她还真的有点渴了,真奇怪,明明昨晚在浴室里不缺水的。
“昨晚几点睡的呀。”她随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