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废弃的孤儿院,在乔枯的记忆中更是恐怖的代名词。
“主人……”
乔枯有些害怕。
他出生在一个幸福的家庭,父亲是警察,母亲则是教师。
从小生活在幸福中的乔枯,对于黑暗面有些天然的恐惧,如果不是因为他爷爷的遗嘱,他或许也不会去当一个警察。
“别害怕,马上就到了。”
刘川拉着乔枯的手安抚,他心里的饱胀情绪几乎是要喷涌而出,要将刘川的理智淹没。
“嗯……”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院里有一棵大树,树叶早就脱落,留下光秃秃的树干。
随着脚步声,刘川松开了拉着乔枯的手,他一步步走向一扇破旧木门前,木门上还贴着“福”字,因为时间原因,门上的“福”已经变淡。
他伸手推门,只是用了点力气,门就被推开了。
门开了。
露出破旧的小屋,屋里是六张小铁床。
刘川没有管一旁的乔枯,他走到一张床边。
外面刮起了风。
很久,刘川开口。
“乔枯,这是我长大的地方,这张床,是我睡觉的床。”
“什、什么?”
乔枯从没有了解过刘川的过去,他也只是知道刘川是“黑社会”,手上人命无数,也只是知道,刘川犯了法。
刘川没有理乔枯,他伸手摁摁铁床,在确认可以坐后才坐在铁床上。
刘川看着墙上掉落的墙皮,陷入了回忆。
“我刚出生就被丢在垃圾桶旁边,院长晚上丢垃圾的时候捡到我的。从那个时候我就生活在这里。”
“乔枯。”
刘川忽然喊了他一声,但在乔枯看过来的时候,又什么都没有说。
“我小时候其实特别瘦,每次吃饭都抢不过他们。
有一次我跟他们玩,他们玩生气了,拿着石头砸我,把我的头砸破了,院长带着我去医院包扎。
后来我才知道,不是因为他们玩生气了,是因为他们知道我那天下午要被领走。
于是他们把我头打破,不想让我走。
后来来领我的人,把那个砸破我脑袋的人领走了。”
刘川闭了嘴,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跟乔枯说这个。
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他还记到现在。
“乔枯,关上门,爬过来。”
乔枯不知道刘川想干什么,他因为刘川说的话,心情变得不太好。
等他按照刘川的话关上门走到刘川身边后,刘川脱下了裤子。
乔枯听见刘川说。
“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