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军登船,龙可羡带着前突队绕了半夜,回到客栈,三线主力都留在寨子,让那些船商休息一夜后,明日再盘算回城之事。
「在想什么?」
忙活一夜,阿勒站在窗边,掬了把水净手,见龙可羡不回神,干脆沾湿帕子,凉丝丝地就往她脸上揉。
龙可羡被揉了个措手不及,脚下没站稳,往后退了一步,怒声:「你捏我!」
一讲话,那手指就猝不及防地滑进了口中。
沾湿的硬指戳上软滑的舌尖,两人都愣住了。
「你……唔……」龙可羡下意识地想吐出来,便笨拙地拿舌根去顶,谁知阿勒根本不退,手指绕过舌尖,反而就着帕子就往里深走。
「!」龙可羡哪里见识过这个。
她噎得难受,眼里迅速地积了水,红润润的看起来好生可怜。
越可怜,阿勒就越想欺负她。
龙可羡受不住,眼里的光膜完全被水覆盖,眼前的阿勒都晕上了层淡影,模模糊糊的只能瞧见他没什么表情,眼角微微折起,像要削到眉边去。
专注得令龙可羡无端感到陌生。
「先头问你,怎么不答我,背着我偷偷想着旁人么?」
龙可羡用力摇头,舌根已经被堵得难受了,喉咙口一阵阵儿的闷,难受得她伸手要去扒拉他手腕。
「别动!」阿勒沉声,「此时是你咬着我,占去了我的便宜,还要把我推开吗?」
哪有这样的道理,分明是你堵着我的嘴!
龙可羡说不出来,那意思都恶狠狠地搁在眼里,隔着帕子用力咬了一口,阿勒吃痛,反而露出痛快的笑,接着推入了一个指节,指节烫得厉害,烫得他笑意愈浓。
「这也是种玩法,你咬着我,我受着疼,」阿勒碰碰她舌侧,「不好玩么?」
这有什么好玩的!一个疼,一个堵,都是受罪。
龙可羡摇头,喉咙口欲呕不呕,眼一眨,两颗泪珠就从睫下破出,直直坠落,砸在阿勒指腹上。
阿勒慢慢地敛了笑。
小家伙牙尖,不知道收力,带着气性把他指头咬得刺痛,他沉迷痛感,甚至想要龙可羡再用点儿力,渗出血来都不要紧,他身上就该布满龙可羡的痕迹,就如同长大后的龙可羡一言一行都充满阿勒的施教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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