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封景问陆明决:“你想怎么做?”
陆明决笑了一下说:“既然扈域这么喜欢子母液,那就让他用个尽兴。”
让他用个尽兴?陆封景和陆星行揣摩着陆明决的用意。
扈域房间里。
扈域听着电话气得发狂,“废物,两个人都抓不住!”
这是他入资的酒店,可以说就是他的地盘,一票保镖抓不住就算了,酒店那么多安保也抓不住吗!一直说快抓住了快抓住了,结果被人溜了一次又一次。
“别再打过来空头支票了,我要你们立刻,直接把人带到我面前来!”
他挂了电话,拿起冰酒喝了一杯,却扯到嘴角的伤口。
“嘶…”正气到眼红的时候听到房门被敲响,他眼前一亮。
朝着门口说:“把人带进来。”
房门被大幅度打开,从门口能直接看到走廊,没有任何人影。
扈域皱眉说:“人呢?把他们带进来。”
听到门外有类似兽蹄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扈域警惕看着门口走过去。
他的手刚碰到门板,就察觉门外也有什么东西攀在门板上,他缩手后退一步,看到门板更加往外吸,打开到极致的时候一只兽头挤了进来。
那是一条皮毛光亮的猎狗,棕色的窄脸上垂着硕长的舌头,猎狗滴着口水不断在空气中嗅着味道,在嗅到身上还残有母液的扈域的味道的时候,它那涣散的兽瞳像是锁定了猎物一样变得亢奋。
扈域看见这么硕大一条猎狗在他面前狂滴口水已经感觉不妙,正想把它驱赶出去却听到爪子挠门的声音,门板砰撞两下,还有两条饥饿的猎犬慢慢走了进来。
“你们是从哪里来了,出去。”扈域挥手驱赶,它们把那个当做是招引的动作,为首那条猎犬吼叫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叫后四肢一跃,整具身体对扈域扑上去。
“出去,别过来…啊!”
扈域房间里传出撕心裂肺的声音。
陆星行和陆封景在楼下花园都能听到从二楼传下来的惨烈的声音,他们看着一脸平淡的陆明决忍不住觉得不寒而栗。
扈域的惨叫隐含着某种律动,一迭盖过一迭惨绝人寰得有些滑稽,他们在这绷不住严肃的氛围下都松缓下来,松缓下来后看着彼此又忍不住露出笑意。
此时阳光如薄金,三个人站在草地上听共同敌人的哀嚎,像是坏学生成功了恶作剧。
三双鞋子有的动了动,但是再没人想提前离开或是拉开距离。
陆明决握着手里的母液说:“走吧,把这个给犬犬送过去。”
陆封景和陆星行跟着上了他的车。
在他们正赶回来给陆绻送母液的时候,正在打点滴的陆绻醒了,他的竖瞳在一瞬间扩到最大,针管被他粗鲁拔掉,他喉咙咕噜着下了床,像是饥肠辘辘的幼兽一样流着口水去觅食。
当他鼻尖凑到门板的时候,他闻到门外有一股美味到令人骨头酥软的气息。
他用手指着急挠了十几下才想起要用手来开门,他扭开门,看到门外正要敲门的英俊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