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哪怕公子钰奋力挣扎,也仍然被扒光了衣服,却没想到在这种时候他竟意外的在绝望下提气挣脱了绳子,他强忍着剧痛和体内的药效打晕了两三个死囚,却还是在药效下昏沉难受的倒下了。
死囚们再次一涌而上,不知怜香惜玉的对公子钰的身体又是亲又是摸揉的玩弄着,连那白嫩的阳物也没有躲过死囚的黑手,被大力揉捏的快要断掉般。
也不知是谁先把公子钰骑在身下的,白嫩的阳物在药效下坚硬灼热,又被死囚紧致的后穴吸咬的极痛,快感与身上各处被啃咬玩弄的疼痛混在一起,让陷入浑浑噩噩状态的公子钰根本看不清周围的情况,眼角也随着欲望的起起伏伏涌上了生理泪水。
胸脯被不同的人揉捏把玩,甚至好奇的拉扯着,雪白的脖颈、胸膛、胳膊、阴部、大腿上被不同的人轮番印上密密麻麻的牙印和吻痕,与身上的鞭伤混在一起,竟分不清哪个更疼一些。
啪啪声不绝于耳,还有那些死囚们的淫笑和秽语嘈杂在一起,共同构成了公子钰无法忘却的噩梦。
哪怕在药效下,公子钰的大腿也被压的麻痹的失去了知觉,承受着剧烈撞击的胯部,不仅青紫一片,也被这些死囚们那肮脏浓密又粗硬的阴毛给剐蹭的出现了一片红痕,更有一些没能骑在他身上的死囚用他的手撸动着他们肮脏的阳物,连他骨节分明又白皙的手也被剐蹭摩擦出了许多红痕。
他们肆意的淫玩着公子钰,不仅射在了公子钰的手上、腿上、胸膛、肩背、屁股上,更是连公子钰的脸和头发也没有放过,到处都是这些人的肮脏精液。
在被数百次的操弄下,公子钰被一个死囚揉捏着屁股射进了骑在他身上的死囚体内,不过片刻的功夫,骑在身上的死囚便七窍流血、面带爽极了的笑容正面倒地了。
已经完全沉迷进欲望里的其他死囚只当倒地的人是太爽了以至于晕过去了,便毫不在意的推开他,换了另一个人骑了上去,又一场狂欢再次拉开了序幕。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第四个死囚也这般倒下后,其余的几个死囚这才发现了不对劲,他们翻过死去的死囚尸体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可为时已晚,再次来到地牢查看情况的毒医看着满地的污浊和那浓厚的精液的腥臭味捂着鼻子丢进了一根燃烧后散发出奇异香味的蜡烛,随后眸底带着奇异神采的再次离去。
“好好享受吧,公子钰。”
毒医的话轻轻落下,却没有任何人注意到。
那奇异的香味很快便充斥了整个牢房,剩下的几个死囚本惊恐的模样在闻到香后眸底发红,仿佛陷入了疯狂般再次开始了之前的兽行。
哪怕公子钰在药效下一直能很快硬起来,却也在被前面四人的疯狂骑乘撞击下,阳物被摩擦的火辣辣的疼,如今再次被人纳入体内,疼痛随着摩擦越发深刻。
在这惊人的浑身疼痛下,公子钰终于清醒了过来,可他凄惨的发现,哪怕他清醒了过来,拖着浑身的伤痛和被做到脱力的身体也根本躲不开被药效侵蚀了头脑的死囚们,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死囚压在身下骑了一次又一次,眼睁睁的看着死囚们像发情的畜牲般用他的手、脚、腿摩擦着发泄欲望。
火辣辣的疼痛和剧烈的心灵冲击,让他恨不得立马死掉,可他却不止哑的根本发不出丝毫声音,连动一动手指都极其困难。
在之前四次的射精后,他本以为自己疼的根本再也射不出来,可也不知那毒医喂的究竟是何药,不论他再疼痛,不仅能硬起来,还能继续泄出元阳。
甚至在习惯了周围腥臭的味道后又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不过几息的功夫,他再次失去了意识。
于是淫乱的啪啪啪声响了一夜。
这场兽欲的狂欢最终停止于死囚们全部都死亡后,可唯一活下来的公子钰却宁可死在了死囚们的身下。
他受伤严重,称作皮开肉绽也不为过,全身在死囚们的肆虐下没有一块好肉,被反复使用的阳物也脱了一层皮,再射不出一丝一毫的东西,体内积蓄的元阳被一次性榨了个干净,嗓子也声带受损,眼睛被泪水洗涤的红肿不堪,胳膊、腿都被压的错了位。
若非毒医的紧急救治和珍贵药材的保命,恐怕他也会死在那疯狂的一晚。
可身体的伤容易痊愈,心灵上的巨大创伤难以治愈。
公子钰的心神巨震,三观受到冲击,竟越发虚弱、形销骨立,甚至连狱卒们的动手动脚也视而不见,仿佛灵魂已脱离了身体,这番表现助长了狱卒们猥亵玩弄他的气焰,再加上之前死囚牢里的动静瞒不过狱卒们,因此他们更是把他彻底当作了玩物。
起初毒医还为了公子钰的身体警告了狱卒,后来见公子钰身体恢复,便对狱卒们的色心放任自如。
于是地牢里便不时会换一批狱卒看守,原因无他,皆因色心大起,操射了美人,自己丢了命。
眼见着过了不少时日,赵潍早已迫不及待想尝尝公子钰的味道了,可毒医却说为时尚早,赵潍心里不高兴,总觉得已经到品尝果实的时机了,但又怕步了父亲的后尘,便派暗卫去一探究竟。
当暗卫的死讯传来后,赵潍才暂时歇了心思,只等最后验收成果。
地牢的狱卒换了一批又一批,前前后后至少死了几十号人,毒医见时机已到,便让赵潍再派个武功低于他的暗卫去试试。
暗卫死了,毒医又让赵潍派了个武功比他高一点的暗卫去。
这次的暗卫活着回来了,可还没来得及晚上再回味一遍那美人身体的绝好滋味就被赵潍一剑穿心而死了。
赵潍擦了擦剑身上的血,面上冷肃一片内心却感到狂喜。
日思夜想那么久,如今终于能得偿所愿了。
再加上听下人汇报,之前反抗剧烈的公子钰如今乖顺极了,仿佛被磨平了棱角,倒像是真的认命了般乖乖任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
哪怕厌恶那些曾弄脏过公子钰身体的下等人,可这些人到底是有些用处的,好歹用生命为代价把老虎给拔了爪牙变成了温驯的猫。
他对于马上就能得到公子钰怀抱着十足的期盼与激动,迫不及待的就吩咐下人将公子钰送入他的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