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问题了。
只有几点不够好,楼阁的床不够大,被褥不够软,枕头太高,睡得不舒服。
除此之外没什么不好的。
……换言之就是哪哪都不好!
南辞轻轻地推开窗户,看到那背对着他好似已经睡着的男子。
那天离开后,南辞受一个恩人所托,情况非常紧急,要立即护送一件贵重的物件去外地,今天才回来就去纪府打听,得知纪禾到了这里。
南辞知道纪禾没和他私定终身,与他非亲非故,想去哪儿都可以,况且纪禾那身子不可能跟女子有床笫之欢。
但是南辞知道的那一刻,心理又酸又涩,好像啃了一个还没熟透的野果。
他的腿脚就循着路,自顾自地找到了纪禾。
幸好,幸好纪禾只是一个人睡觉而已。
南辞轻轻翻进去,走过去凝望纪禾的侧颜,他心道这个人真是好看,外表如冬晨薄雾般冷然,内心却是柔然的,纪禾此时浓密睫毛微颤,好似做了噩梦。
他不由伸手轻抚纪禾的眼角,谁知这人根本没睡着,倏然睁开眼睛,反应激烈地挡开南辞的手。
纪禾的眼睛迷茫了一瞬,在看清来人的时候渐渐愤怒,“你这人是不会走正门……不,你死哪而去了,也不是,你怎么在这里?!”
南辞如此这般解释一番,纪禾还是生气,他没办法,猛不然抱住纪禾,吻住了他的嘴唇。
这下纪禾立刻没有了声音,但是很快又“唔唔”起来,十来天没见面,他们两个人的身体分明对彼此思念得紧,纪禾落入那个温暖的怀抱,本以为自己会很抗拒,立即推开,现实里却是他的双臂抱住了南辞的肩膀。
纪禾白皙的脸上悄悄然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潮红,泛着雾气的双眼蕴藏着无尽春色,身躯在南辞大力的吸吮下微微的颤抖起来。
不知不觉,南辞已经上了床,将他压在了身下,胡乱急切地抚摸他的身躯,纪禾稍微一动,其实他脑子里也乱得很,不知道要做什么,南辞以为他不愿意,便放开他的嘴唇,抬头看他。
那灼灼目光烧得纪禾两颊发烫,他微微抿唇,垂下眼皮,无措地咬了一下下唇,南辞看他这样,又忍不住亲了亲他,大手抚摸他的脸颊,喊他的名字:“纪禾,我想你了。”
“……没大没小。”纪禾冷哼一声。
南辞笑了,又去吸吮他的唇瓣,吮吻得纪老爷舒服地哼唧起来,鸦羽似的睫毛比刚才抖得更厉害,像是害怕,又像是害羞,只闭上眼睛,不去和南辞对视,专心致志地回应起那火热的亲吻,泄出柔软甜蜜的呻吟,听得南辞下身灼热难耐,偏偏纪禾贴着他下体的大腿在缓缓挪动,准确无误地蹭着了他急需发泄的某处。
这一蹭,就像点燃了烈火,南辞膝盖立刻顶开纪禾那并着的双腿,霸道侵入他的腿间,逼迫着纪老爷在他身下张开了双腿,让他能任意侵犯这具诱人的双性身躯。
纪禾本能地闷哼一声,就要伸手去推南辞,但是他的动作岂能比得上南辞这个正经的练武之人,不仅速度比不过,力度也不及,轻易让南辞一只大手插入了腿间,隔着裤子让南辞正正地摸了极为让人羞耻的雌穴。
“呜……你……南辞!”纪禾恼怒叫了一声,“你找我就是为了做这档子事?”
“才不是!”
南辞用力亲了一亲他的脸颊,目光里尽是欢喜和情意:“我是喜欢你,喜欢得总是忍不住,想抱着你,觉得不够,又想亲你,如果你回应我了,就忍不住想和你做最亲密的事,其他人都不想,只想你。”
纪禾感到那贴着自己大腿的东西在快速地变大变硬,他咽了咽口水,微微扭头,“你意思,是我故意回应你,你才这么做……”
南辞亲他鼻尖和眼角,“就算你不回应,不喜欢我,我也忍不住的。”
纪禾不说话了,让南辞像热情的小狗狗似的将他又亲又舔,弄得股间黏湿起来。
偏偏南辞不肯放过他下体,用自己那发硬的阳具隔着裤子对着他那里顶来顶去,很快纪禾的裤子就出现一滩明显的水迹,裤子内摩擦的嫩肉发出微细的黏腻水声,很快那碍事的布料就让南辞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