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深从后咬住他后仰的脖子,留下新鲜的牙齿印,这点疼痛对现在的向哲来说不算什么,他全身的感官都聚集在身下被大鸡巴大力翻搅的肉穴上,屁股被男人拍打得砰砰作响,白嫩的臀肉肉浪阵阵。
“真紧!”贺云深把他按在胯下,狠命地用大鸡巴残忍地贯穿他,每一记都粗暴地捣干着子宫,充沛的汁水在他们交合处四处飞溅。
向哲的两条大腿颤抖不已,肉穴越操越软,男人想要操坏他一样,他无端生出一点恐惧来,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男人比之前更兴奋,毫不留情地在他身体进进出出,那粗长的巨物打桩一样在里头狂抽猛插,又霸道地按住他,让他不得动弹。
“不……不要了……要坏了……啊啊啊……”他泛红的眼角泪水不断,好看的眉头紧皱,一张脸又是痛苦又是害怕,开始扭动着挣扎。
然而他哭得越惨,贺云深就越高兴越兴奋,胯下鸡巴更粗更硬地插满他,在男人狂猛的进攻下,向哲被干得弓起腰背,急促地喘息淫叫,粗黑的鸡巴在白嫩的屁股中快速进出。
向哲突然被男人翻身,大肉棒没有拔出,在体内旋转着,他疯了似的挣扎:“不……停下……啊啊啊……不要……”
贺云深动作一顿,只见向哲身下一条水柱射在地板上,下一秒,他粗暴地动起来,要捅穿肉穴般捅干,操得身下的人一边射尿一边哭喊,那无助又羞耻的神情让他十分亢奋,血液沸腾。
向哲捂住自己下体,哭着被男人仰躺着放在座位上,屁股被抬得高高的,他睁大眼睛看着娇小的雌穴被大肉棒撑成一个大大的,艳红的肉洞,贺云深让他看着自己的身体是怎么吃进男人的大肉棒。
“好好看着,这就是你最想要的,男人的大鸡巴!”贺云深边说,边缓慢地全根没入,压住他的大腿,骑马一样狂操向哲,在娇嫩的阴道中疯狂抽插,操得向哲胸前的小奶子一抖一抖的,整个人都随着猛烈的撞击而前后晃动。
向哲被操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太过激烈的动作撞得他大腿根发麻,中间与男人相连的位置堆积着越来越多的快感,他的呻吟支离破碎,“呜呜……太……太猛了……呜啊……”
车子也跟着摇晃,从外面看很难想象不出里面发生着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这可苦了外头的司机,不过里面两个人都没空管他。
软糯的媚肉紧紧地箍住体内的性器,被男人疾风暴雨般抽弄也温顺地吸附着肉棒,向哲的肉穴和眼睛都被逼得流出更多的水,他虚软的手抓住贺云深的手臂,声音软软的哭喊哀求:“呜……啊……云……呜啊啊……云深……慢一点……太重了……啊……够了……”
硬邦邦的大鸡巴深深地顶弄着,贺云深大开大合地捅弄,操得向哲高潮迭起,嗓子都哭哑了,大腿无力地张开,像个性爱娃娃一样,只懂得敞开身体任由男人侵犯进出。
贺云深绷紧肌肉,砰砰砰地操得更凶,不管不顾地在湿烂糜红的肉洞一阵狂猛操弄,操得淫穴汁水喷涌,向哲一阵触电般的抖动,肉穴又开始抽搐,贺云深知道他又要高潮,果然子宫喷出如温泉般湿暖的淫水。
贺云深见状,青筋暴突的大肉棒捅得嫩穴疯狂绞紧,嘴唇堵住他的嘴巴,向哲乖乖地张开嘴,伸出舌头被男人玩弄,阴茎也被操出一股稀薄的精水。
他被猛操个不停,嗯嗯啊啊地哭着求饶,最后在一阵似乎要将他吞噬的操弄着,他被咬住脖子,体内爆发出岩浆般的灼热。
“呜……啊……呃啊……”
他浑身痉挛,半眯着泪眼,被啃得破皮的合不上的嘴巴从嘴角流出自己和男人混合的津液,雌穴则又一次被射进男人的精液。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向哲清醒过来的时候时间指向下午,贺云深扔开了跳蛋,从车上拿出一个肛塞,让向哲自己堵住精液。
向哲泪眼婆娑地穿好衣服,又用纸巾擦干净座位和地板,贺云深才让司机上车,向哲脸红得要滴血,车子内浓浓的情欲气息还没散去,尽管他和司机大哥不熟,还是尴尬得要命,贺云深倒是没有一点不好意思,把人按进怀里亲了几口,问道:“饿了吗?”
消耗了这么多体力,怎么可能不饿,向哲点点头,希望赶紧回去。
贺云深道:“正好,看完你父亲我们就去吃饭。”
向哲又想要哭出来,忙不迭摇头:“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他哭得满脸泪痕,从脖子上就能看到新鲜的欢爱痕迹,更别说体内还有男人的精液,他的小腹都被射得涨涨的,这个样子怎么去见父亲?
贺云深宠溺地刮了刮向哲的鼻尖,眼里温柔的笑意愈发浓重:“那可不行。”
父亲见到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比向哲还拘谨,他看到向哲脖子上的痕迹,眼角狠狠一跳,拳头握紧又放松,妈的,他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
向哲震惊地看着贺云深,眼睛一阵骇然,他们脚下的地方是本市有名的精神病院,而他的父亲,怎么看都不像是来工作,而是这里被重点看护的病人,因为父亲穿着病号服,身后一左一右站着两个孔武有力的看护。
他猛然想起贺云深说过父亲现在很老实,这换谁都老实了吧?
贺云深笑着摸用手背轻抚他的脸:“怎么?不舍得了?要不要我放他出去?”
父亲眼睛一亮,期待地看着向哲,他的大儿子他一向是懂的,重视亲情,看重家人,尤其是自己这个老爸,从小到大特别孝顺,他想着最好今天就能出去,就算贺云深不给他钱他也要出去,这地方他妈的就不是人能呆下去的,再过不久,他没精神病都要住到有病。
向哲闻言,思索几秒后缓缓摇头,惊掉了父亲的下巴,他结结巴巴地说:“向、向哲……”他不停朝儿子打眼色,奈何向哲不看他。
向哲当然知道父亲在想什么,他太清楚父亲的为人了,方才他看自己的眼神,一点受到教训的觉悟都没有,他突然觉得自己挺可笑,他为了两个混蛋,刚才被男人操了一顿,现在一身黏糊糊的不舒服,被勒令塞肛塞,要含住男人射进去的精液不能漏出,一切都是那么的耻辱。
可是现在不是值不值得的问题,他踏进的是一个有进无出的沼泽。
走的时候,父亲在后面疯了似的求他们放自己出去,两个看护很快就把他抓走了,向哲低头走着,完全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