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老公……你干得我好爽唷……”
“小淫娃,昨晚干了你一整个晚上,怎么还没喂饱?”
“老公你太强了……看到你那又硬又长的玩意……人家就流水了……”
“哈哈!
早知你爱死我的鸡巴,今天不是说要跟回你前夫的吗?他鸡巴那么小,你日后怎么办?”
“不……不要说日后了……好老公你干得我很舒服,再插深一点,我里头好痒啊……”
“不行!
你不回答我就不干你!”
四周的床摇和肉体的碰撞声突然停了下来。
“你怎么不动了?这样人家好难受啊!
你怎么这样折磨人……好老公,快动吧!”
楠楠央求着。
“都说你不回答,我就不干你。”
“好了好了,阿聪的玩意那么小,他干得我不舒服,所以就来让你干,可以了么?”
“呵呵,这样还算中听。”
接着,猛烈的碰撞声再次响起。
“啊……啊……插得太深了……太舒服了……你明知我离不开你的大鸡巴,我爱死被你肏……好粗啊……要到顶了……”
“哈哈!
爽不爽?有没有你老公操得爽?”
“爽死了……好兴奋喔……你比他好太多了……以后早上我当阿聪的妻子,晚上当你的好老婆,让你操个饱……”
“让我操个饱?还是要我喂饱你啊?”
“是……是喂饱我……我是小淫娃……我的小穴好空唷……要老公的大鸡巴喂饱……今个晚上我整晚都要老公的鸡巴……”
听到这里,我已经不忍的挂掉电话,并关上电源。
阿辉说得对,这就是楠楠的回答。
这个晚上我没有哭,眼泪在心里早已流干,我发誓就是天下女人死光了,也决不会再找这个名为程希楠的女人。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都没有出外,没有开电话,整天就是呆在家里看光碟,有时候碟子播完了,仍一直呆坐着。
老妈看到我的状况十分担心,早上买给我的饭菜到晚上也没吃一口,但看到我心情坏透,她也不敢多追问。
阿辉说得不错,重遇楠楠,对我来说是祸不是福。
后来一个早上,大门的电铃响起,当日老妈不在家中,头发蓬松的我穿着睡衣,半睡不醒的出去开门。
透过门缝间看到的是一个女子,我以为是楠楠,错愕地打开大门,定一定神,才发觉是位长发及肩的妙龄女子。
“你好!
我名叫莎莉。”
这位大约只有20岁的少女以精神奕奕的开朗声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