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美滋滋地打着如意算盘。
要怪就怪那样子的小病娇太有蛊惑力了,楚含棠猛地回过神来,发现谢似淮忽变成了双手握住玉白。
真是的!楚含棠忍不住向前倾,将脑袋靠到他肩头上。
她搂住谢似淮的细腰,“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你不要生气嘛。”
小病娇不是没脾气。
这个楚含棠是知道的。
只是谢似淮发脾气的方式貌似跟正常人完全不一样,她得认真想想,要如何才能把他彻底地哄好。
谢似淮知道楚含棠喜欢美人,所以并不是生气她来青楼看花魁。
在意的是她因此弄伤了自己,弄伤了玉白,毕竟谢似淮平时也是很温
柔小心地对待它的。
他偶尔失控的时候,
也会注意分寸,
从来没有弄伤过。
楚含棠自知理亏。
她踌躇了几秒,“要不,我等会儿回去拿些药给它涂涂?”
谢似淮轻轻地推开了将脑袋靠在他肩头上的楚含棠。
楚含棠不解地看着他。
只见谢似淮垂首,仿佛要将整只玉白吃了下去,当然是不可能的,它都能兜满他掌心,甚至溢出来。
也罢。
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楚含棠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强行地看向床榻边缘的纱幔或者是地面上的小炭盆。
房间很安静。
安静到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楚含棠干脆躺在床榻上。
而谢似淮是跪坐着的,就在她身侧,扎起来的高马尾垂下来,发梢很是柔软,中间夹着两条发带。
还是以前的那一条。
谢似淮今年是及弱冠了,但还是不习惯戴冠,依然是用发带束发,楚含棠也喜欢看他用发带扎高马尾的模样,少年感十足。
她顺着他垂下的高马尾看过去。
能看到其他东西。
也看到了红果变得水润润了。
谢似淮很公平,把每只玉白都照顾到了,尽心竭力地用最通俗的法子为它们疗伤。
她后知后觉记起,这个法子似乎真的能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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