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利用他、又背叛他。
人活到一定程度就很难对另外一个人敞开心扉。
哪怕是曾经的初恋。
哪怕是自己当初拼了命都想在一起的人。
但我们两个不同。
我们之所以还能像现在这样,无外乎是因为我们从来都是同样的人。
同样冷漠,不轻易真正意义上对一个人敞开心扉,却又对自己上心的人或物执着忠诚到死的人。
所以我明白他这一刻的感性失控。
一点儿都不矫情,只有无尽感动。
“早点休息。”
他说。
我知道他动心了,但身为一个钢铁一般的男人,他不会愿意让我问他是否是因为感动才导致刚刚电话中传过来的因为失控举动产生的声响。
“好。”
所以我乖巧应下,贴心嘱咐他:“那你也要好好休息,早点睡,别熬太晚。”
我说:“不然我会心疼的。”
他连连说了两个“好”
。
整个人也从刚刚那种沉闷又复杂的情绪中挣脱出来,声音透着豁然开朗的感觉:“明白,你也多穿点,暖宝宝用上。”
“好。”
我说:“晚安。”
“晚安。”
即便互道晚安,电话也已经挂断。
但还是忍不住回味和他之间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只觉得回想都叫人心暖,笑意绵绵。
像一个傻子一样动不动还会自己笑出声,等发现时才意识到还没开始吹头发,而时间已经迈向更晚……
我赶紧回神,吹干头发回被窝。
把半边铺盖压着,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
第二天。
蔡鸢把那些临时组在一块儿的工人打点好后也回镇上了。
一切恢复往常。
到中午吃饭时她给我来一个电话。
和昨晚上王浩问的差不多。
也是问我真的打算用娘家的人吗?
我也实话和她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