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走上前去,伸手一把揪住了对方的家伙,口中笑道:&ldo;割过的?&rdo;
马国英知道他问的是包皮,所以微微仰头,对着天花板答道:&ldo;嗯。&rdo;
三锦收回手,三下五除二的解开了自己的裤子:&ldo;我也是。结婚前,在医院里做的。&rdo;
马国英没有兴趣成为他这方面的同志,所以继续仰望天花板:&ldo;嗯。&rdo;
三锦低头欣赏着自己的宝贝,又伸手摸了摸,随即便拉扯了马国英的手臂:&ldo;瞧瞧,我觉得割完之后,它变得漂亮不少!&rdo;
马国英迫不得已的低头扫了一眼,先是感觉他这东西的尺寸还蛮可观,随即就十分痛苦的暗叹:&ldo;要干就干!你到底想磨蹭到什么时候啊?&rdo;
殊不知三锦在这些毫无意义的废话中,真是得到了许多趣味。
三锦和马国英面对面的紧贴着站立了。一只手伸下去,他握住了两人的性器。
&ldo;谁的比较大?&rdo;他问。
马国英全然没有心情和他探讨这类问题:&ldo;一般大。&rdo;
三锦捏了他一把:&ldo;放你妈的屁!明明是我的比较大!&rdo;
马国英疼的一弯腰:&ldo;是,王爷的大。&rdo;
三锦松开了手,把自己上身的白绸短褂也给脱下了,光溜溜的扭头走到床边,十分灵活的跳了上去。而马国英望着他的背影,就发现这小子挺有肉,而且还是细皮嫩肉,肌肤在电灯光芒之下显出了瓷白的光泽来。
&ldo;这怎么算?&rdo;马国英一时间放下了羞耻感,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ldo;这算是我占了他的便宜,还是他占了我的便宜?&rdo;
而三锦在床上向他微笑着招手:&ldo;小马,你过来!&rdo;
马国英没想到,三锦居然让他干这种事情。
委顿着坐在床上,他倔强的闭紧嘴唇,死活不肯妥协。三锦叉着腿站在他面前,一手恶狠狠的抓了他的头发,口中叱道:&ldo;张嘴!老子干净得很,你敢嫌我?&rdo;
马国英眼望着别处,咬住牙关就是不张嘴。
三锦本是一直和蔼的,此刻也有了要翻脸的趋势:&ldo;舔两下会毒死你吗?混蛋!&rdo;
马国英红头涨脸的喘了一声粗气,奋力把脸扭开,不去面对前方那具昂扬器官。
三锦放开他的头发,一脚踢向了他的胸口:&ldo;给我趴下,屁股撅起来!你不听话,老子也不管你了!一会儿屁股开了花,你可别对着我哭爹喊娘,你这给脸不要脸的东西!&rdo;
马国英摆好了挨操的造型,脑子里乱哄哄的,心里也说不上是气愤还是恐慌,只是觉得糊涂:方才三锦还像个老弟弟似的那么活泼可爱,怎么现在就忽然变成了一副粗野暴戾的嘴脸?
思索被股间的一阵剧痛打断,马国英像个受刑的志士一样闭目仰头,从喉间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三锦怨他不听自己的话,便不顾对方死活,肆意的用力冲突了一番。一场高潮之后,他还留恋着不肯抽身而出,伏在对方背上休息片刻后,他又缓过劲儿来。
第二次再干,他就从容多了。一边缓慢的挺腰重复着抽插动作,他一边不知从哪里摸出个烟盒来,好整以暇的给自己点了一根烟。而马国英跪趴在床上,疼的精神都恍惚了,满头满脸都是冷汗。
颇为惬意的吐出最后一个烟圈儿,三锦把烟头在马国英的屁股上蹭了一下,然后扔到床下地毯上。
&ldo;小马?&rdo;他出声唤道:&ldo;你现在感觉如何啊?&rdo;
马国英呜咽了一声,后庭处疼到极致,反是开始有些麻木了。
三锦嘿嘿笑了两声:&ldo;来,我唱首歌,助助兴吧!&rdo;
清了清喉咙,他在舒缓的兴奋中开了口,用男中音唱出一首英文儿歌:&ldo;玛丽有只小羊羔呀,咿呀咿呀呦……&rdo;
他唱的兴致勃勃,而马国英就在这重复的&ldo;咿呀咿呀呦&rdo;中,晕过去了。
马国英在翌日中午时,悠悠醒转。
在刺目的阳光下眯起眼睛,他试探着活动了双腿。
他在潜意识中等待着一阵刺骨疼痛,然而疼痛是有的,却并未到达刺骨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