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奸他花穴时,这具身体就变成鸡巴的肉便器,肉便器说什么当然不需要在意,只需要把他奸得哭唧唧浪叫即可,他自然会乖乖地闭上嘴巴。
不过贺衍还是在最后给他了一个神秘的答复:“乖,明天你就有好玩的东西了。”
这所谓明天的好东西,薛静安千盼万盼等来的不过是个铁箱子,里面是装着红红绿绿不正经不明液体的针管,针管有粗有细,注射器也形态不一,好像专业医师的百宝箱。
“唔,这是什么啊,你说的惊喜呢?怎么没有看见……”
“这个就是惊喜。”
贺衍拿着一只装有淡粉色液体的针管慢慢靠近,薛静安惊慌地往床后退,男友“贴心”地安抚道:“别担心,这是好东西,会让你很快乐的。”
他颤抖地问道:“这不会是毒品吧?”
贺衍温柔地摸摸他的头,说道:“怎么会呢?我怎么会给静安注射对你身体有害的东西。”
“这个价值千金,是极为难弄到的,我废了好大劲才整齐这一套,一滴也不能浪费哦。”
就这样,薛静安懵懵懂懂地、在完全不知道男友目的是什么的情况下,仅仅听了他毫无说服力的安慰,就傻乎乎地乖乖让男友在自己大腿处注入了药物。
一滴不剩。
他也没有办法啊,打也打不过,如今身处别人的地盘,孤立无援,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帮他。
实际上这些天只能见到贺衍一人的生活早就让他生理上产生了惰性,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连如厕都要人伺候,潜意识早就习惯接受来自男友的一切,一丝反抗的心情都不会有。
不过十分钟,身体就热了起来,美人精致的鬓角渗出了晶莹的汗珠,全身蒸腾处一副粉红色的美景——像那管药品一样,虽然汗出了一茬一茬,可心里的那团火却没有一点儿消减的迹象,从大腿根一路上升到小腹,双管齐下,贯通至大脑与脚趾。
“哈,怎么回事,好热哦。”
“热吗?那就对了。”
“嗯,嗯?”
贺衍脱掉一副,爬上床将他压到身下,每靠近一分,薛静安的呼吸就重一分,等到贺衍同他十指交握、呼吸交缠之时,美人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
“啊哈,好舒服,你身上好凉快。”
“不是我身上凉快,静安,你太热了。”
“我太热了,是吗、唔嗯~”
嗯,应该是臭男人打进我身体的东西吧,但那是什么呢?
没有精力去想了。
阴唇已经变成了由淫水浇灌的滑溜溜的淫肉,一周以来穿内裤这件事是被完全禁止的,薛静安就像个街边卖屁股的小婊子,张开大腿让男友对着自己的骚逼上下其手,弄得人家手上都是腥臊的黏液。
“唔啊~不要捏那里~阴唇,啊哈,不可以。”
“阴蒂也不可以~”
“什么阴蒂,那是你的骚豆子,跟我说,骚—豆—子—”
“唔嗯,骚、骚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