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咱俩都睡床上。”
我瞪大了眼睛:“那怎么行?你开玩笑吧?”
“你和我之间既然没有邪念,睡到一张床上也无所谓。”
“我怕像上次那样,又把你当成梦媛了。”
“不会的,”她举起一根棍子,信心满满地说,“这次我有准备,你要是敢侵犯我,我就拿棍子敲你的头。”
“真的?”我半信半疑地问她。
“真的。”她信心十足地点点头。
“好吧。咱们各盖各的被,谁也不许骚扰谁。”
“行。”月月看见我答应了,高兴得马上钻到了被窝里。
为了安全起见,我找出好几根绳子,隔着睡衣把自己的裆部捆了好几道,这样虽然睡觉的时候不舒服,但起码能保证我下半身的安全,而且我还把两只手盖在坚挺的上方,等于又加了一道保险。
武装完毕后,我得意地想,凭我现在这身装备,就算是女色魔想要强奸我,也是难奈我何。
月月看着我把自己捆成一个粽子,忍不住问道:“你是在自我保护吗?”
“对呀,梦媛说我有脱光了梦游的习惯,所以做一点准备。好了,睡觉吧,鬼脚七。”我盖上了自己的被子。
“晚安,神经病。”
由于折腾了一晚上,我还真是累了,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真是舒服,我直接睡到了天亮。要不是楼下大妈的广场舞音乐声,我还能再睡一会。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一只手放在坚挺上,另一只手捏着一个软乎乎、肉球球的东西,好像是面团,禁不住微微睁开眼,登时就愣住了: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月月竟然钻进我的被窝,紧紧依偎在了我的怀里。
最离谱的是,我身上的绳子不见了,睡衣不见了,只有内裤没被脱掉,月月的睡衣也不见了,她赤裸着上身,只穿了一条内裤,我的一只手就放在她的饱满上面。
我挠了挠自己的头,感觉还是有点不对劲,自己一只手在头上,另一只手在月月的饱满上,那我坚挺上的这只手是谁的呢?
我低头一看,乖乖,果然不出所料,不知在什么时候,月月竟然把手放在我的裆上,隔着内裤握住了我晨勃的坚挺。
看来,坚挺上始终放着一只手的目的达到了,只不过是从我的手变成了她的手。这个残酷的事实告诉我,在月月面前,做任何防御性措施都是没有用的,我必须打掉幻想,彻底地和她拉开距离。
我把月月的手挪到一边,悄悄钻出了被子,奔着卫生间去了。
等她睡眼惺忪地从床上坐起来时,我已经做好了早餐,闻着厨房里传来的香味,她揉着眼睛对我说:“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今天要去上班呀,不早点起能行吗?你也快点起床吧,饭我都做好了。”我一边系着西服上的扣子,一边对她说。
“你今天晚上还来吗?”她渴望地看着我。
我假装翻起眼睛想了想:“晚上…有可能要加班…”
她嘟起嘴巴说:“我不管,晚上我肯定一直等你,你要不来我就不睡觉!”
我“唉”了一声,说了句“拜拜”,转身走人了。
快到单位的时候,我翻了翻兜,发现昨晚在酒吧捡的小药瓶不见了。本来想找人化验一下里面的成分,让凌兮看清大块头的嘴脸,谁知泡汤了,真扫兴。
根据昨晚大块头的表现,我判断他一定不会对凌兮死心,自己又不能时时刻刻盯在凌兮身边,怎么才能防止她被那个坏家伙占了便宜呢?
我仔细想了想,没有上楼,转去公司附近的一家事务调查所,请了一位私家侦探帮我盯凌兮的梢。我还反复叮嘱他,凌兮的反侦查能力很强,让他一定保护好自己,千万不要暴露。他让我放心,说保证完成任务。
让我感到肉疼的是,这家事务调查所的收费真是高,不过为了凌兮,我决定咬牙拼上一把。
办完这件事,我刚回到公司,就被贺以天拉进他的办公室。他说公关部的谭经理对我昨晚的表现非常不满意,认为我影响了公司的形象。
我想说:关他屁事,他又不是我的领导。
贺以天接着说了另一个坏消息,由于我这段时间去“情深深”酒吧陪客人的行为不符合工作流程,因此不能给我做加班费。
虽然这些加班费没多少钱,但是我感到自己受了歧视,略带不满地问他:“加班不是公司让我去的吗?”
“但是财务部说,咱们没有履行正常的审批手续,谭经理也没给你填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