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来个白月光,上演一出兄弟间的你爱我我爱他她爱他……三角恋大戏,那就齐活啦!
深耕狗血频的宁大师只想说一句:打起来,打起来!
本以为瞒天过海的肖渐亼蚌埠住了。
谁让你这个时候敏锐了?
啊?!
「怪不得你俩一见面就像吃了火药,夹枪带棒的,啧啧。」
肖渐亼:笑容消失。jpg
「你准备怎么抢他家的……呃……竞争遗产?」宁简是真的蛮好奇,虽然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但他更喜欢啃别人家的。
谁料,肖渐亼不屑地嗤笑一声,道:「谁稀罕他家的脏钱,我没钱吗?」
「哦?那你是纯来恶心他的?」
肖渐亼倒也没急着否定,毕竟他刚听说应知予来上恋综,还以为是要洗。钱,谁知道……
思及此,肖渐亼看了眼隔壁这位裤裤炫砂糖橘的嘉宾。
……这还是个傻的!
「如果不是他当年走丢,我和我妈早就过上安定的日子了。」
肖渐亼随母姓,很早之前,应家还是应老爷子坐镇,当年,应父和肖母两人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却遭到应家老爷子的反对,硬是相了一个门当户对的。
尽管应父再如何反抗,到最后婚还是迷迷糊糊地结了,且第一年就生了应知予,但第二年肖母却带着同龄的肖渐亼回来了。
道心破碎的应父登时又活了,本想过几年把老爷子熬死,再接他们娘俩进门,结果意外突降——
应知予六岁的生日宴,人间蒸发了。
应老爷子为了独孙,又挺了许多年,反而是应父,遭受了打击去世了,应母同样思儿过度,没等应知予回来也走了。
叙述到这里,肖渐亼面无表情,真要说起来,应知予才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宁简吃瓜吃得正津津有味:「嗯?什么绑架?」
肖渐亼一头雾水:「……?我没说绑架啊。」
「你说了。」
「……」
肖渐亼:「我说的拐卖!」
宁简一本正经点头:「哦哦,什么拐卖?」
「……」
丸辣,被套话了。
肖渐亼盯着宁简这张无辜脸看了又看,人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他摆烂:「总之,我没有想要他那三瓜两枣!」
宁简打开手机,点开相册,播放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