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披着恐怖片皮的涩涩片啊!】
【可是谁懂啊,互相救赎的爱情,真的很感人啊555】
宁简:「……」
浪费了一个小时去看一部爱情片,虽然……感情线确实很能打动人。
旧平板的电池非常不经用,才看了一部影片,电量就已经告急。
关掉屏幕,宁简看了眼时间,将近十一点了。
他打了个哈欠,掀开被窝准备躺进去,「我睡觉了。」
话音落地,只见应知予站起身,似乎没有要和他同塌而眠的意思。
「你干嘛去,都说了熬夜不好,其他没什么,就是对手机不好。」
应知予打开柜子,庆幸里面还有一床被子,又遗憾里面是有一床被子的。
他将被褥平铺在床边木地板,旋即道:「打地铺。」
「……???」
其实宁简挺想说一句,都是男人,矫情什么?
他就算真馋身子,也不会像个饥不择食的大馋丫头一样,不顾场合好吧。
「……长这么大,应该没人让你打过地铺吧?」宁简看着他熟稔铺床的动作,短暂地记起上一期节目。
冰天雪地里仅有的温暖民宿,耍酒疯一般的羞耻画面,也不是没在同一间房里睡过。
只不过那时候还有办法将就挨一晚。
而现在更过分,情侣套房里甚至连沙发都省了。
闻声,应知予平淡地回答,「小的时候经常。」
【哈?认真的吗?】
【如果节目没有剧本,那我都怀疑应家是不是虐待应老师了】
【总觉得应砸的童年经历过非人的磨难诶】
【不是,就我的关注点在打地铺上吗???这么大一张床???】
【有时候太纯洁了也不好,所以应咂还是处男吗?这对我很重要】
宁简的疑惑不比这帮网友们少。
「你们应家家大业大的,你也不是私生子,不至于连个独立的房间都没有吧。」
宁简犹疑地问,「应老爷子的教育方式,难道是穷养男孩富养女?」
说完这句话,应知予正好抬头看着他。
宁简头一次清晰地注意到,一个人的喉结形状可以那么明显,甚至对方上下滑动的瞬间都被他捕捉了下来。
应知予顿了好久才开口:「宁老师,你之前问我五岁的时候,身处何地。」
并且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嗯?」
「五岁的生日会,是我最后一场生日会。」
他的声音似乎都变得很远。
「六岁那年,我被人从宴会上带离,去了一个离京市很遥远的地方。」
应知予并不清楚那个所谓他父母的朋友,到底带他去了哪里,具体的位置是他后来查过后才得知,印象里,只有一片靠海的小村庄,人人捕鱼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