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背她……
季书瑜一愣,有些紧张的抿了抿粉唇,做了一番心理建设方才缓缓伸出双手,小心翼翼的要环攀上他的脖颈。
林若被冷落在一边,见状面上挂着温和笑意,手里的帕子却是险要被绞烂。
倚姣作媚,当真是不知廉耻。
不曾想她尚未触及他的衣物,却见梅薛温已是动作自如地直起身来,身高颀长比她高了足足几个头,投射落的阴影能将人整个包裹其中。
他垂手轻拂衣摆上的灰,抬眸环顾一番亭外的几棵垂柳,似像在评估那棵更为粗壮结实,接着迈开长腿,径自到亭后的一棵柳树底下停落。
之后又摸出腰间以皮革束着的短刀,轻松地从树上伐下一段粗细适中的木干,将其上柳枝悉数砍去,逐渐打磨至光滑平整。
季书瑜瞧着那截粗木干,和他手中眼熟的短刀,面上笑容险些维持不住。
待打磨好木干,梅薛温方才重新步入亭中,垂首注视那张芙蓉面,将手中物什递入她白嫩的手心,语气含着温润浅笑,道:「藉助此物应是能省力些,夫人。」
忽视身旁一脸幸灾乐祸的林若,季书瑜露出一个毫无破绽的笑容,姿态闲适地支着那只木干直起身,另一只手径自穿过梅薛温胳膊下方,十分自觉地挽住他。
忽略周身的低气压,她盈盈笑道:「夫郎真是体贴,咱们回屋吧。林姑娘下次再见。」
感受到胳膊上环着的力度愈发收紧,梅薛温瞧了她几眼,也懒得再作挣扎。
二人相携而去,只留林若一人独自立于亭下,目光幽怨的望着前方。
一路上两人俱是不发一言,待回到院中,梅薛温领着季书瑜至梨花木桌旁坐下,反身去寻药膏。
她将那截木干立在桌腿旁,以手支颐,冷眼看他忙碌。
心中盘算起来,择日不如撞日,也该是时候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梅薛温拿着只小瓷瓶走近木桌,将其置于她手边,又落了坐。
「观夫人方才行动还算自如,好似只是简单的扭伤,想来用此药应是足够了。此药质稀,需多次叠涂至伤处施以揉搓,夜间再以热水泡浴一刻钟,估摸明日便能好全了。」
季书瑜撇开眼,不肯看瓷瓶,只是垂首看自己的指尖。
梅薛温侧首,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不由得微微挑眉,问道:「夫人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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