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是什么来着?
正聚精会神,她忽感有风轻探入罗裙,冰凉之感划过娇嫩肌肤向上攀岩,所过之处皆留下一道灼热麻痒之感。
她被搅得?愈发心不在焉,艰难地提笔书写,不过才落了两个字,身体却忽地被人从后头?碰了一下,似是小?施惩戒。
季书瑜顿时酥麻了半边身子,一双杏眸如有雾气氤氲,半晌说不出话来,忽然福至心灵,乖乖认错,磕巴道:「这处错了,我丶我重写。」
身后紧贴的胸膛轻震,他发出几声低笑?,可底下那摩挲的动作却是始终不消停,耳侧声线含带着喑哑低沉,「夫人果真是鱼儿?般的记性,不过方?才才说过的话都能记错,属实该罚。」
如今人为刀俎她为鱼肉,季书瑜不敢反驳,只得?睁着一双红通通的杏眼继续咬笔头?。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她便被提示了许多次,待好不容易写完那几行字,她已是被弄的梨花带雨,面?容上潮红一片,喘息声不断。
这字写的实在是磨人……
闻人策指尖轻捻着宣纸两侧,垂首赏了片刻她的字,薄唇噙笑?,颔首道:「瑜儿?这手字,倒是十分可爱。」
季书瑜闻言抬起一双迷蒙杏眼,定?睛瞧了片刻,愈发觉得?眼下场景太过虚幻。
是她实在糊涂,还是他眼睛瞧不出好坏了?
也不知怎的,她似乎直觉眼下场景有些似曾相识,很久以前,有人曾评价她笔锋疏散,无甚筋骨,似如墨猪。
男人亦是这般身量颀长,肩上披着条暗青色披风,垂首站书,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笔杆,颇为惑人。
「……」
「在想?谁?」见女子眼神迷蒙,愣愣地似有些分神,闻人策突然俯首咬住她耳朵,幽暗思绪不断翻涌,一双长眸微眯,「瑜儿?不专心……吾罚瑜儿?学书艺,可好。」
她回过神,拒绝的话尚且未出口,忽觉身上一凉,思绪蓦然清晰了几分。
又是羞又是恼,她忙用手勉强将风光遮掩,一边惊慌地扭过头?去,却见身后之人墨发簪玉,气质出尘,玉手挽袖执笔,通身气度优雅从容。
玉郎一双长翎睫羽垂落,以猩红的舌尖将笔头?轻舐湿润,之后手腕低垂——缓缓往底下伸去。
「!」
「郎丶郎君,莫要戏弄妾……」意识到之后要发生的事?,季书瑜神色终于浮现出惊慌,然而喉中呜咽声却是被人以吻封缄,悉数吞下。连那一双玉臂也被桎梏于身后,只得?被动地任人取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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