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话的垂下头,用嘴叼起一根面条,慢慢吸进嘴里。
他的身体在颤抖,老师的语气,似乎把他当成小狗一样。
他很喜欢,他是老师的小狗,老师怎么都甩不掉的小狗。
高高在上的,淡漠的男人与脚底下宛如像狗一样趴着的男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梁栗濡的脚虽然被链条锁着,但是他是自由的。
江津河是自由的,但是他的脖子上早已挂上了厚重的狗链,并且将钥匙交给梁栗濡。
与其说是江津河囚禁了梁栗濡,更像是,江津河被困在名为梁栗濡的囚笼里,寸步难行。
直到江津河将地板都舔的干干净净,梁栗濡才大发慈悲的喊了停。
“饿了,去做饭。”他踢了踢江津河。
江津河肉穴里的痛感依旧折磨着他,他抬头,汗珠大滴大滴的掉下来,可偏偏脸上是扭曲的满足。
“老师,你想吃什么?”
病态的喜欢在潮湿的土壤里开出来了糜烂的花。
江津河跪着,看梁栗濡安静吃饭的模样,心底滋生了数不尽的温柔。
老师那天,并没有仔细看过那幅画。
画上的男人,细软的头发上停留了一片樱花,洁白的手却伸向黑暗之中,密密麻麻的黑已蔓延了在他的脚上,他的脚底开出一朵黑色而妖艳的花儿。
说是囚禁,江津河却从来没有限制过他的老师使用电子产品。
一方面,他不想让老师把这个当成真正的囚笼。另一方面,他只想知道,老师是否对他有过一丝丝的心软。
如果老师想要逃离他的话…或许那将会是他灵魂上的凋谢。
所以,在两人过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的风平浪静到美妙的日子,他确信,他的老师是爱他的。
梁栗濡只是对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偶尔还能逗逗狗的生活没有任何不满而已。
并且,江津河还能帮他挡住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比如方徽的询问。
江津河去学校考试,回来的时候,却虔诚的爬到他身边,细细的吻落在他的脚上。
“怎么了?”梁栗濡不耐烦的抬抬脚。
江津河抿起一个小小的微笑,看起来心情很愉快:“老师,要不要小狗帮你纾解?”
“昨天晚上没被操够?”
“不够…怎么都不够。”江津河的肉穴已经被操的合拢不上,媚肉翻起,里面的精液他说什么都不肯清理掉,干涸在穴口的媚肉上。
看着就色情的很。
他今天回学校,那个方徽红着眼,第一次卑微的拦住他,问他知不知道老师为什么辞职,现在又到了哪里,有没有…方徽问了他很多,江津河带着一种类似优越感的神色看方徽像败犬一样。
最后,他只是残忍的笑:“再问都没用啊,老师已经不要你了。”
何况……“你太脏了,配不上老师。”
只有他,干干净净的,身心全部属于他的老师。
方徽心底一片死寂。
江津河…没有被老师丢掉吗?
老师是不是真的不要他了?
窗外的景色很好,阳光透过茂密的绿叶,穿过透明的玻璃,撒到了站在窗前抽着烟发消息的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