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在。」
「点几个人给殷浊。」
「是。」
殷浊不敢置信的看向郡主!这……这就给他人,挖了对方眼睛,是不是……太粗暴了点……
虽然前一息他心里构思了一万种对方凄惨的死法,甚至坟头都给对方想好了,可听了郡主的话后,他又觉得对方也罪不至死,打一顿其实就可以了。
宋初语看着对方的神色叹口气,想不到这时候的殷浊心如此软:「你既然不悦,就是对方某一方面冒犯到了你,既然如此,自然要为他的冒犯付出代价。」
「回……回郡主。」殷浊心里十分熨帖,觉得郡主不愧是郡主,当的起从一品的皇家气度:「多谢郡主为属下做主,若有下次,属下定然不会再把情绪带回来,一定让对方好看;属下也会谨记林大人的话,不为别人的目光所动,稳定自心,更进一步!」
宋初语闻言顿时看向林清远,神色刹那有些尴尬,林清远安慰过了?选的还是另一条路,比如『稳定自心,不动如山』?
那自己刚刚在干什么?与林清远的劝言背道相驰?
宋初语静静的放下窗帘,目光悠悠的看眼车顶:「呵呵,今晚挺冷的。」她不是为自己刚才的话后悔,而是,每个主子都有训下人的手法,她也不是不应该说话,而是不应该与林清远的理念背道而驰,毕竟她也该给林清远留脸面:「过年时不知道会不会下雨?」
林清远给郡主倒杯热腾腾的果奶。
宋初语伸手接。
林清远拿开她的手,亲自喂,声音十分温柔:「是下雪。」
「呵呵。」宋初语喝一口,妥帖入胃:「也是,对,下雪。」
林清远突然笑了。
宋初语也笑了。
林清远脸上的笑容又一点点消失,他半垂下头,手里握着杯子,眼睛微红,隐隐还能从他脸上窥见一丝少年风情,同样的惹人怜惜:「殷浊是好看一些。」
宋初语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这是怎么了?忍不住靠过去,握住他的手:「清远……」
林清远却没有抬头,就这么看着手上的杯子和手上的她的手,一字一句道::「殷浊还小,是受不得丁点委屈,是我疏忽了。」
这,什么跟什么呀!那不是在说正事吗!「什么委屈不委屈的,他在外行走,难免的,要不,你也喝口果奶?」
林清远不喝,他连工部尚书都没有做到,不配喝果奶。
宋初语将他拿果奶的手抬起来,递到他嘴边:「喝一口?嗯?」
林清远突然想问她,自己好看还是殷浊好看?刚才天色那么黑,为什么就看清了殷浊的脸色?是不是因为他容貌太出彩了?亲自为殷浊找回颜面,是不是想对他那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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