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是一腔孤勇,镇国公驻守边关多年,一直在练兵,虽然国库不丰,人心不齐,我们会败,但割城赔地,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做,完全输得起。反而是安国公,他手中兵力逐年减少,按说他该是最主战的人,可趁机率兵出征,招兵买马,重振宋家军威名,但他却第一个主和,可这些年,安国公的行事作风可没有廉颇老矣的状态,所以,不觉得他主和很有问题?」段河再次抛出问题。
「连牙都不锋利了,无外乎死守不出兵!」庄一潜继续附和,总之就是太后和太后的人都不行。
蔡夅蹙眉:「我一路走来,各地沉疴懒政,发兵条件不足丶军饷难继,即便是以战养战,恐怕也是自觉死路与后方同时失火,到时候满盘皆输,段兄说,不过割城赔地,敢问割你的祖籍你可愿意,赔你成长的郡县,你可放心他们不会屠城,反而是皇上,年岁尚浅,别人一言之,便一鼓作气,失了先机。」
庄一潜冷哼一声:「军饷难继?我看是歌舞升平丶纸醉金迷丶浮华迷眼!到处都是享乐!」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们的银子会平白无故给前线的战士?」笑话!蔡夅不屑于顾。
段河猛然开口:「这些银子哪里去了?」
蔡夅:「什么!」
庄一潜:「什么!」
段河一把抓住他们:「这些银子?!纸醉金迷的银子,哪里去了?」那么多银两,半数纸醉金迷的生活一夕间消失,那些银子哪里去了?
可维持上京城各家族体面生活的银子入了谁的库!
两人也震惊的看着段河,对啊!银子哪里去了?!接收这批银子的商行背后是谁?谁有能力吞掉这么大一笔银子,却没有听说大夏崛起了哪个了不得的大商贾!
段河恍然,继而大骇:「我懂了!这次『战与不战』根本不是正题,有人要聚天下财富。」
蔡夅:「那么多银子?」
庄一潜也懵了,拿到那么多银子:「要干什么?」
一个答案在三人嘴边呼之欲出!但又觉得不可能……
怎么可能!条件不成熟。
那有没有可能——是皇上或者太后二人之一所为,那么聚拢如此财富,是真要对三十六部开战?!虚虚实实,孤注一掷!
三个人一起陷入深思。
宋初语听出来了,他们三个人是好友:「就三个人?」
微蕊探头看一眼:「回主子,就三个人。」张嘴皇上丶闭嘴太后!祸从口出懂不懂。
「谁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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