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放冲进来,看到院子里的一切,惊讶的睁大瞳孔:「爹,娘!」
林河题仿佛没有看见,他现在很累,非常累,什么人都不想见……
谢纯冉快速接住林河题下沉的身子,人也被压在下面:「夫君,夫君!放儿你愣着做什么,快请大夫!」
……
临泽郡城的客栈内。
廖准悠闲的喝着杯中的酒,露出手背上一条深深的疤痕,夜路走多了难免遇到鬼,想让他死的人自然不少,可惜,他还活着,活的委实不错,心情自然舒畅。
而他眼中,林家那对夫妇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
孙老板回去后,越想越生气,内心越想越火热,眼里几乎冒出光来,如果林河题觉得他给的筹码不够,那么他再联系几个同行,他们一起给他送银子呢?到时候是不是就可以……
孙老板越想越是那么回事,越想越有可能,他们可是真金白银给林家输送好处,林河题只要不是傻子就应该……
孙老板猥琐的笑了!
……
腊月的梅花开的尤为艳丽,上京城已经披红挂彩,迎接得来不易的平和新春,喜看来年的好日子。
宋岐穿着喜庆的新衣,带着同样戴着生肖帽的严治在房间里玩。
不远处,宋初语看完手里的信,放入火炉中燃烧殆尽,这个严不渭,哎,不过,确实有想法,今年的年夜饭,少不得给他送上一桌。
宋初语看着信烧完,肚子鼓了一下,紧接着又连续鼓动着,宋初语没有动,确定信烧完了,拿起一旁的玉杆,搅动一二才让庄嬷嬷将盖子盖上。
「娘,您做什么呢?」
宋初语笑着看着儿子,自然也看到了跟在儿子身边同样仰着头看着她的严治。
宋初语笑容越发温柔,忍不住摸摸严治的小脑袋,摘了手腕上的紫檀镯子放在他腰间的荷包里,一些小东西,给孩子玩吧。
宋岐见状眼巴巴的看着母亲,他的呢?他也要。
宋初语又摘了腰间的玉扇给他,直到给长子挂好,肚子里的动静都没有消停,肚子里这个也是个不省心的,可没有怀宋岐时省心:「你爹也是,封印了他反而不着家了。」
宋岐美美的看着腰间的玉扇,这样的小扇子往常只有爹爹才有,不禁美滋滋的晃着自己的腰身:「娘,好看吗?」
「好看。」
「啊——」
「我们严治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