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意不确定是他做的,还是突然想当个父亲的人做的,既然不知道,她也不多问,努力抓住这段时间接触的东西,全部握到自己手里才是真。
所以严意最近很忙,忙的疲惫不堪又异常充实,只是她很久没有见过殷浊了,或许今晚他愿意赏光……
……
傍晚,严不予走入女儿的院子,看着战战兢兢的婆子,脚步顿时停了下来,小意不在?「心芽呢?」
「回……回世子……心芽也不在……」
严不予站在大厅里,手掌忍不住握紧又松开,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
……
幽静的小院内。
严意在给海棠树下的人弹琴,她并不算精于此道,但就是想弹给他听,虽然听的人不复曲子的轻快灵动,她亦觉得岁月静好。
一曲终了,严意坐在琴边抵着下巴静静地看着他。
殷浊闭着眼假寐,以为她看腻了就会移开目光,毕竟他没什么可看的,可直到殷浊不耐烦了,她依然在看着他。
殷浊突然烦躁的开口:「你以为你弹的很好?」
「嗯。」
殷浊伸出手:「把琴拿来。」
严意眼睛一亮,赶紧把琴抱给他。
琴横在殷浊的膝上,古怪的手指落在其上,琴音悠悠丶荡气回肠……
殷浊一曲终了,刚想说:「这才……」
严意已经起身将他压在座椅上,吻了上去……
……
「小姐,小……世子,国公要带您南下。」心芽刚刚收到的消息,国公都已经让人收拾行李了。
「为什么南下?」她一点消息都没有听说。
「皇上要迁都,国公爷上请皇上要亲自去勘测新都城,所以不日便会出发。」
严意没有动,他知道了什么?
……
皇宫内。
殷浊从干明殿出来。
严不予正在外面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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