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岁成为一名尚书,钟馗让世人知道了什么叫做人不可貌相。
他这可是实至名归,契丹有异心就是他去处理的。
现在好像没有契丹这个部族了!
都在倭奴岛上种大米。
大唐境内歌舞升平,其实在外面一直都在打。
异族人教不好的,李厥继位他们乱,政策只要松一点他们也乱。
这些都是钟馗去处理的,一个文科状元,成了兵部侍郎。
对待这些人,钟馗把这些人全部运到了倭奴岛。
爱乱是么,在里面随便打。
没有匠人,没有造船的工匠,如果大唐不派船,他们一辈子都会在这个岛上。
二囡虽然不服老,一直用黑豆醋制成的膏汁来把白发染成黑发。
但她染不了日益松弛的皮肤。
美了一辈子的她还是败给了岁月,讨厌佛法的她也开始在研习佛法。
她说,她变成了她讨厌的人。
李恪走到草庐的时候已经气喘如牛了。
他想不明白颜白为啥非要在山腰上建草庐,搞得现在见一面都这么难。
上去迈不动腿,下去的时候腿发软。
望着树荫下打盹的颜白,李恪气不打一处来。
终于艰难的走完台阶,可面前却出现一群小熊猫。
望着它们萌萌的小眼睛,李恪无奈道:
“都看着我做什么啊,我就是一个老头子,身上没有吃的!”
直到李恪躺下,这群小萌物才排着队离去。
“墨色,太子昨日找我聊了,他说,他执政以后想把长安所有的坊墙全部拆掉,彻底的废除宵禁制度!”
颜白睁开了眼,笑道:
“早都该如此了,没有了坊墙,没有了宵禁,长安的赋税就得再上一个等级,百姓的田赋就能再降一降了!”
李恪担忧道:“墨色,你觉得这样好么?”
颜白望着李恪道:“都这个年纪了,为什么你的心还不放开一点?
好不好不是我们说的算,只有做过之后才知道。”
李恪笑了笑,无奈道:
“我这生来就带着原罪,小心翼翼了一辈子,已经成了我的习惯,这一下子怎么改的过来呢?”
“因为不敢走出那一步,所以你做事就会有顾虑!
一旦有顾虑,在外人的眼里就是你在思量,你在犹豫!”
颜白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直言道:
“所以,你现在只是大儒,什么时候心无所顾忌了,你才可能成为大宗师!”
“少了赤子之心对吧!”
“对!”
李恪被颜白说得哑口无言。
论讲这些道理李恪说不过颜白,他总能把自己说的话圆回来。
所以闭嘴是最好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