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真的手收紧,抖得更厉害,连递出的话都是抖的:“陆总。”
陆瑾附身,衬衣的薄料贴着她的曲线:“再说。”
任真声音变大:“陆总。”
陆瑾不吭声,开始蛮横无理地乱撞,他不给她高潮,也不给她安抚。
任真额头冒汗,手上的床单皱得不成样子。
她有些发虚,直接曲臂按到床上,让身体获得更多支撑,她的脸深埋在床单里。
体位改变,她的下身无意收缩,陆瑾闷哼了一声。
任真想,她不能和自己较劲,于是服软:“陆瑾,我明天还有工作。”
陆瑾抽出,嘲讽地笑了一声:“需要我提醒你,这也是工作吗。”
是啊,她一个工具人有什么资格提要求。
任真不再说话。
陆瑾的视线落在她单薄的脊梁上,皮肉不多,骨骼分明,似乎稍不留神就会被折断。
他把任真翻过身来,她的脸已被压红,闭着眼睛不看他。
任真在以自己的方式表达不满。
陆瑾捏着她的下颚骨:“睁开眼睛。”
她眼里有未散的水汽,还有一些倔强。
陆瑾蹙眉,依旧淡漠,他的视线下移,停在她胸口的痣上。
任真看向他的内双,从一开始她就看错了,那里藏着的不是温柔,而是化不开的凉薄。
陆瑾抬起的手还未靠近任真的身体,被任真躲开,他的手僵了一会继续向下落去,覆在她隆起的柔软上。
他怜悯地抚摸,无限温柔,接着整只手罩上轻轻抓揉。
任真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昏黄的灯光下,他手上动作不停,思绪却早已飘远。
时间好像停摆一样。
任真偷偷瞄他,若不是他手上有规律地抓揉,她甚至以为他静止了。
陆瑾叹了一口气:“我们就一年,再忍忍。”
是在让她听话一些吗?
可她为什么听出了他的挣扎。
陆瑾,你在挣扎什么。
陆瑾看了一眼时间,放她去洗澡。
他望着她略显艰难的步伐,揉了揉眉心,似乎有些疲惫。
任真想洗的久一点,奈何门铃响个不停,她匆匆冲完,出去穿衣服,发现陆瑾已经离开。
她开门,是酒店服务生,递给她一个精致的包装袋后离开。
任真接过回屋,看了一眼里面的东西,那个盒子她认识,专门盛工具的。
盒子下面压着一个小药膏,她扭开,挤出一点小心翼翼地抹到腿间。
凉凉的,好像能缓解一点疼痛。
那里果然又被蹭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