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天垚呜咽着双手捂住了脸,严冰绕到他两腿间,抓在手里挤压:“以后再大的肉棒都满足不了这坨骚肉了。”
说完,严冰熟练地塞进屁眼里,穴口还是大张着,一层层肉壁交叠着,像一个隧道往深处延伸,不用任何扩张,拳头就能轻易放进去。
严冰试着来了几下拳交,松弛剂的效果很好,比熟逼还烂的屁眼打造完成。不过随着时间推移,括约肌和直肠会渐渐恢复,但肯定无法回到当初那般紧致,也无法通过肉棒获得快感了。
整整一天,严冰就隔着层膜玩弄严天垚,让他口交,塞着假阳具再拳交,再把龟头瞄准大肉洞发射,肉壁上挂满了白色的浓汁。
只有用脚插进那个骚穴他才不会觉得恶心,他笑道:“爸,以后你这屁眼只配做我的专用洗脚盆,真他妈又松又湿。”
严天垚痛苦地小声呻吟着,祈祷张少亦快来救他,又害怕见到他,矛盾极了。
严冰撒完疯后,这个男人又以出差的理由消失了,张少亦联系了好几次严天垚,想过来看望他,但严天垚被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一直推脱,直到一个月后才敢去上班。
在这修养的一个月里,严天垚身上的淤青退了,后穴也基本看不出异样,但只要一进去就会发现异样,松得连手指都包不住。他只能每天练提肛,能恢复到以前一半的紧致就心满意足了。
临近下班时,严天垚在后厨门口撞见了张少亦,张少亦二话不说,直接把他拉到休息室内锁上了门。
雨点般的吻落在脸上,严天垚却只想推开他:“张老板,领班在等我过去。“
张少亦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不愿见我还叫我张先生,一个月没见就成陌生人了?”
“不是的,”严天垚有苦说不出,委屈又无奈地抱紧他,“我、我只是……”
张少亦是好脾气,但不等于没脾气,他推开严天垚说:“我苦苦等了你一个月,一直担心你病情,你却对我爱理不理,你知道我是什么感受吗?”
“对不起。”严天垚低头看着脚下,突然后悔当初和这个男人开启了一段恋情,他应该在彻底摆脱严冰后再找恋人,不然就会落得如今天这般狼狈不堪。
“对不起有什么用?!”张少亦喘着粗气,一拳打在柜门上,气呼呼地扭头就走。
等待的一个月里,他在公寓的电梯里遇见严冰,可就在当天严天垚说儿子在家,不方便来人,这不是明摆着不想见他吗?
他忍了,问严冰最近父亲的身体恢复得如何?严冰面无表情地说我怎么知道?
张少亦像被这父子俩同时嫌弃,他明明感觉严天垚已经爱上他了,严冰也接受他俩了,怎么一场病把一切带回了原点。
细品,还不如原点。
晚上,下起了暴雨,伴随着雷鸣声严冰踏进了电梯,就在关门时被一只满是青筋的手背挡住了,再次打开时,湿透的张少亦走了进来。
张少亦满身酒味,乏力地向严冰点了点头。
严冰目光赤裸地打量着他,抬了抬眼镜笑问:“张老板这是去哪找刺激了?”
“没带伞而已。”
车库在地下停车场,停车场电梯直到公寓门口,想淋雨都难,严冰试探地问:“和我爸吵架了?”
张少亦点头,随后电梯门一开他就径直走了出去。
严冰赶在他面前拉住他:“去我那坐坐,我再陪你喝几杯。”
张少亦想了会儿,随他去了。
酒是Karuizawa威士忌 ,严冰像对待矿泉水一样开得很粗暴,随便拿来两个玻璃杯倒上了。
张少亦微醺,叹气问道:“你平时都喝这么贵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