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别说一顿酒了,咱们就是连喝他三天三夜,我都绝对奉陪到底!”
这话一出,沈醉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
他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求助似的看向徐业道。
而徐业道看着贺远那清澈而坚持的眼神,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脸色也沉了下来。
“唉……贤侄,你这,这又是何苦呢!”
“代老板他的确就在局本部。但是现在这情形,你最好暂时还是别去见他。”
徐业道的眼神中带着明显的担忧,有些欲言又止道:“因为最近这段时间,局座已经不止一次在内部会议上,对你表示过不满了。”
“哦?”
贺远闻言,脸上非但没有丝毫惊慌,反而露出了几分玩味的笑容。
“局座都说什么对我不满的话了?说给我听听,我还挺感兴趣的。”
沈醉干咳两声,脸上也露出了几分替贺远抱不平的神色,撇了撇嘴道:“还能说什么?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呗!”
沈醉清了清嗓子,模仿着代力的语气,阴阳怪气道:“我们这位贺远贺上校,现在功劳可是大得很呐!都快赶上当年的韩复榘、林世良了!”
“看来,给他一个区区上校军衔实在是太屈才了!应该立刻给他请功,晋升少将才是!”
“我们这些人呐,果然都是老了,不中用了!比起人家贺上校,那真是差得远了!”
而沈醉这番话说完,在场几人心中都是一凛。
韩复榘,山东王!因为拥兵自重,最终被委员长授意,让代力将其诱杀于武汉。
而林世良,更是不久前刚被代力亲自下令枪毙的军统高官,罪名是“屯粮不救灾”。
但明眼人都知道,这背后牵扯着复杂的内部权力斗争。
代力在内部会议上,将贺远与这两个下场凄惨的人物相提并论,其敲打、警示,甚至可以说是威胁的意味,已经昭然若揭!
徐业道此时也沉声开口,语气凝重道:“所以,贤侄,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现在这个风口浪尖上,你最好先避一避,不要主动去触霉头。”
“而且,局里也不是所有人都对你有意见。我们这边,也有不少人是支持你的。”
“你先别急着去述职,等我们帮你斡旋一下,等时机和条件对你更有利了,你再去见局座,那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然而,听完徐业道和沈醉这番充满担忧的劝说,贺远脸上的神色却依旧淡然,仿佛刚才听到的那些话,都与自己无关一般。
贺远只是笑了笑,饶有兴致的继续问道:“哦?那我倒要请教一下徐叔和沈兄弟了,局里……都有哪些人是支持我的呢?”
“咱们局座那么大的威风,一般人的话,应该不管用吧?”
而见贺远说出这同意先规避一下的意思的话,沈醉也松了口气,脸上重新露出笑容,掰着手指头道:“那可就不少了!贺兄你这几年在敌后出生入死,立下的功劳大家都有目共睹。”
“而且你是真心实意在做事,不像有些人只知道争权夺利,所以佩服你,愿意支持你的人还是很多的!”
“别的不说,光是我们行动处这边,像是我姐夫余乐醒,还有王天木他们几个老资格,那都是明确表过态支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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