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走至,老远就见院门口站着几个眼熟的丫鬟正在和霄云贴身的小厮嬉笑,因方夕云只带了翠儿,两人走近的时候他们竟然没有发现。
只听其中一个丫鬟道,少爷日日都宿在童姑娘这,可是好事近了?
另一个道,童姑娘说,少爷允诺中元节前将她收房了,你道今天少爷唤她来东院何事?这里可从不许外人来的。
霄云身边一个小厮连连称是,除了小姐以外,少爷不许人靠近东院,今日接了童小姐来,可想而知
你们倒是知道甚多。
原本还在嬉笑的人看见来人都吓傻了,一个两个跪在地上,嘴里的话也听不清,就只是磕着头。
方夕云冷眼看了看,让翠儿阻止了他们闹出更大声响,她踏入园内往书斋走去,那些嘈杂的声音被她抛在了脑后。
走过荷花池后是个戏台,这是方霄云平日玩乐的地方,听闻他在府里养了几个妓子唱曲儿,想来他也没少与人勾连。
心里冒着说不清的酸水,转过了戏台后,就见到了水面上的书斋,此时门紧紧闭着,一些声响渐渐传了来,方夕云面如死灰。
她驻足许久,考虑到底要不要走近,那些声响咿咿呀呀地飘来,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方夕云听了会,艳丽的脸上已经没有一点血色。
她轻轻地向湖中心走去,然后那些停留在脑海里的想象在一一印证。
只听女人的娇喘伴随着肉体相近时的声响,一声又一声,节奏是热烈的,快得让人头脑发热。
爷啊奴要死了。
男人似乎专注于抽插并未有什么回应,然而方夕云却止不住地勾勒出他占满欲望的双眼,挺动的韵律,还有那些喘息间的迷失。
啊奴是爷的母狗,只要爷想要
紧接着肉体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快,女人低鸣着似哭似叫,水淋淋的抽插声如此清晰地传入方夕云的耳中,她觉得手脚冰凉得如同三尺冰凌之下。
屋内安静了几秒,紧接着是压上案几的声响,然后仿佛有人在搅动一汪春水般,吸在了肌肤上啪啪作响。
啊爷不要舔那里小穴太痒了,啊啊
方夕云再也不能直视这一切,她转身,荷叶连连随风轻拂。
她素来知道方霄云没有缺过女人,也默许了府里那些女子的存在,只是她以为他对自己会不一样些,那些床榻上亲密的靠近,那些让人脸红耳热的挺动,他对自己时,是不一样的。
他只是因为她是妹妹,才没有办法对她敞开一切的。
方夕云一直是这样以为的。
可是当她想到方霄云只是拿她当作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位时,以前所有的自我安慰好像都成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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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