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月埋头苦干、大刀阔斧地抽插起来,噼啪水声、乾娘吵死人的浪叫声和无月的粗喘声顿时又响成一片、此起彼伏。
抽插近两百次后,乾娘再度大声浪叫起来:“宝宝轻点儿,别顶到那里面去!尖尖的小鸡头好像钻进宫口啦,噢!顶得妈妈好痒好舒服啊!宝宝使劲儿抽插,使劲儿往里顶!把妈妈的骚屄肏烂!和宝宝性交好舒服啊,可是小鸡头不能钻进宫口中射精,那样妈妈没法锁牢胎宫、会怀孕的,妈妈好害怕!”
无月虽小小年纪,这方面的确很猛,接下来一直金枪不倒,勃起的阳物却又长又硬、他身上独特的气味有着猛烈的催情奇效,将乾娘一次次送上情欲之巅。
正在生理期上的乾娘快美难言,沉迷于肉欲之欢,急于渲泄积蓄体内千万年的情欲,每每在他射精后休息一阵,又一次次挑逗得他勃起,抱住他淫媾不止,也不知到过多少次高潮,只知一次比一次来得更加猛烈,到得后来,竟是前一个高潮尚未消褪、后一个高潮已接踵而至,欲仙欲死之际、和我娘一样胎宫不幸失守,妊结灵胎!
她虽然很害怕,与无月欢好时太过销魂、她根本无法锁牢胎宫,可从此再也离不开无月和他那根奇妙无穷的屌儿……
有一天我在无月家里玩,他说我已是一个大姑娘,不能再像小时侯那样成天素面朝天、很快会熬成黄脸婆的,要我象其他少女那样学会妆扮。
我想想也对,说这个我不太会,但可以跟我娘和乾娘学。
他说他也可以教我。
我说行啊、把我脸上画成你喜欢的样子就好。
他想了想,把我拉到乾娘的梳妆台前为我描眉画唇,恶作剧地把我画成一个大花脸,呵呵笑着说我从此嫁不出去了。
我才不在乎呢,反正也没想嫁人,见他乐成那样,我也心怀大畅,便问他:“看起来,大哥挺喜欢我这个样子哦?”
他笑嘻嘻地连连点头,说道:“是啊是啊!嘿嘿、挺有趣!”
我没再说什么,他替我化的妆既然他喜欢,我也懒得擦去,就当扮小丑好了,就那个样子和他玩到傍晚,眼见天就要黑了,不好继续赖在他身边,便打算回家歇息去。
他拉住我的手急道:“我的小姑奶奶,你就这副怪模怪样地回家去么?”
我说道:“是啊!大哥不是挺喜欢么?以后我就这样子啦。”
他给我一个爆栗,说道:“妹妹,你傻啊你!若被你爹娘看见宝贝女儿被我弄成这副鬼样子,非把我从仙籍薄上除名不可!”
我傻傻地道:“我娘那么喜欢你,不会那样罚你的。”
他急道:“可你爹呢?他可是成天黑着一张脸,看着令人怕怕,每次去你家都有些心理障碍。”
我想想也对,曾劝过爹多次,要他对无月温和些,别老是板着脸。
可爹就那样、面冷心热,看似改不了啦!
既然他担心,我便赶紧把脸上乱七八糟的眉笔和胭脂印儿擦掉,觉得额上隐隐生疼,伸手一摸,发觉鼓起一个小包。
他也注意到这个问题,忙伸手过来帮我又揉又按,嘴里直叫:“妹妹乖、包包快散、包包快散哦……”
他揉了半天,眼见一点效果也没有,有些着急起来,不禁埋怨道:“我不过轻轻敲了一下你额上就鼓起一个包,咋这么不经敲啊?平时大伙儿一起捉迷藏,输了的都要象这样被敲爆栗,也没见谁鼓包!你瞧瞧大哥额头上,有事儿么?”
见他关心我,我心里高兴,一点儿都不觉得疼了,说道:“我不疼了,没事儿的,你别担心。”边说边往门外走。
他拦住我,一脸焦急地道:“妹妹,你头上的包没散,不能就这样回去!”
我傻傻地道:“那咋办呢?你不是一向说,女孩儿该矜持些,不能跟男孩子在一起呆得太晚么?”
他无奈地道:“今儿情况特殊,没事儿,妹妹继续呆这儿,晚些时候等包散了再回去吧。”
我求之不得,便答应了。
乾娘歇息得早,为避免打扰她休息,他把我带到自己屋里,不时抬头看看窗外、又看看我头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闲聊几句,表面上没啥不妥,不过从他空洞的眼神和言谈举止等习惯性动作,我仍能看出,他只是心不在焉地在敷衍我。
我知道这会儿正是他每晚出去和伙伴们捉迷藏或玩游戏的时候,既不方便带我一块儿去、又不好把我一个人扔屋里,故而着急,继而想到他那么怕我爹,终不是个事儿,便说道:“大哥,其实你不用怕我爹的,他虽然表情严肃,但心里还是挺疼你的,只要你别胡闹,我爹不会为难你。每次你来我家,也没见我爹撵你走啊。”
他摸摸头说道:“虽没赶我走,但我就从未见他笑过,每次碰面都要教育我一番,真是难熬得很……”
眼见天色越来越晚,他终于耐不住了,一脸讨好地说道:“妹妹,要不你在我屋里再呆一会儿,我出去玩玩就回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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