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忍不住的想要躲避。
而这边,李容熙冒着纷纷大雪直接骑马回到了府中。
在前院稍稍停驻一下脚步之后,他高贵潋滟的凤眸看向马管事:“王妃呢?”
马管事知道这些日子以来,虽然王爷没有再去看王妃,但是对王妃院子里的事情还是很关注的,派人时不时的盯着。
而且这几日王妃病的厉害,每每晚上的时候,王爷总是会去王妃的院子里站上一站的。
所以,马管事立刻向前道:“王妃在戌时正的时候,吃了半碗饭,喝了一碗鸡汤,随后喝了药就睡去了。一直到现在还没醒。。。。。。”
基本上,这是王妃每天的生活。
李容熙也不知道为何,此时竟然生出强烈的要去和她说几句话的念头。
心动即为行动,反正,他在邵洵美的身上破过很多例,再多一次也不算什么。
习以为常了。
到了玉簪院之后,那小小的院子抱厦里有几个丫头婆子在守夜,在这纷纷的雪夜里,格外的寂静。
几人看到王爷过来,立刻给王爷请安。
李容熙摆了摆手直接走了进去,一股子中药味儿夹杂着暖香扑面而来,甘涩而刺鼻。
而屋子里的人显然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早已经闻不出来了,或者说已经和这种味道融为一体。
香薷和佩兰这几日每每看到定王殿下过来,那真是心肝儿都颤抖了两下。
不过,幸好“王妃”都在病中,王爷每每也只是打个照面就走了。
故而,什么都没有现。
李容熙来到那低垂的床幔面前,扬手轻轻撩开,他仔细的看着那张容颜,因为大病,那容颜如同干瘪的鲜花失去了水分,有些憔悴枯黄的感觉。
李容熙盯着看了会儿,吓得香薷和佩兰在一边屏住呼吸不敢动弹。
忽然的他伸出手,朝那面颊上摸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床榻上的人忽然就睁开了眼睛。
那双黑眸好像还有些迷茫,却见那人伸出手揉了揉眼睛,先开口:“殿下。”
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而已。而且,语气很明显的有些气虚,而声音也有些沙哑。
佩兰立刻过去把人扶起来,而香薷则是倒了一盏温水过来,服侍她喝水。
李容熙的手不动神色的收回,而那迫人的目光依然盯着她悠然道:“王妃倒是很有醒睡。”
那人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相信任何人在王爷您的目光下都会睡不着的。”
你那要把人盯出几个窟窿的目光,谁受得了?而且他的手还要摸上她易容后的脸,她哪里敢让他摸!
而这次,李容熙没有打算看她一眼就要离开的打算,反而掀了掀长袍的下摆在一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一双沉静的双眸就那么的看着她,眉梢含着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讥讽:“看你病的这么厉害,明日的宫宴你的确是参加不了了。这下可是如你所愿了?”
而那女子的脸上仿佛没有看出他的讥讽,反而笑中带着歉意:“抱歉因为我的乱用针给你造成了麻烦。我那时候是在研究药物。。。。。。”
“所以,你这是在拿你自己的身子做筏子?所以,你这是在向本王解释什么?”李容熙倏尔变了语气问道。她会向自己解释?!
按照她那自我执拗的性子和他们现在的关系,还真是。稀奇!
床上的女子点了点头:“怎么了?”
李容熙的心中并没有被解释,天好晴朗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