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听了母亲的话纳妾,要孩子的6玄在听到母亲的话,一向温文尔雅的大儒当即眼圈红的直接疯了,叫道:“里面那个人是我明媒正娶的结妻子!她就是因为一直的想要要孩子,因为我,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她得了病你就要我把她给休了么!不知道外人知道以后,会不会说我爹这个左都御史寒凉无情!好,既然你要把她给休了,那么干脆把我也一块赶出府好了,反正左右您已经有了孙子!”
左都御史夫人听到自己的儿子如此说话,哪里还能说出什么别的话?
难不成真的要一块连儿子赶出去不成么?
但是,却也是对鱼氏更加的不待见。
并且下令直接把鱼氏的院子给封了起来,颇有让其自生自灭的意味。
而6玄却是每一天都去敲鱼氏的院子大门,奈何的是,那大门却从未开启过。
6玄不明白:明明去年这个时候两人还是夫妻两人,为何如今,竟然到了如今这个地步?
到底是谁做错了,是她急于要孩子隐瞒了大家做错了,还是他做错了?还是别的不可抗拒的因素?
他当时当即就写了拜帖去请定王妃来给鱼氏看病。
可是,奈何的是,那拜帖入了定王府之后却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任何的消息。
直到他锲而不舍的投了三次之后,定王妃才让周管家告诉他:她身子不舒服,不宜出门。
他又多次的去请,可是定王妃却是依旧不出门。
实在是无法,他才来恳求陛下的。
李容煦抬起眼眸看着底下那个痛苦到几乎落泪,神情不已的男人,这段日子因为妻子的病症已经身形憔悴,形销骨立,脸颊颧骨因为消瘦而突出,眼窝深陷。似乎那玉面探花郎的才名,那谪仙的形象早已经不复存在,只是个为情困苦,为了妻子劳苦奔波的普通男子而已。
忽而,李容煦开口道:“据闻你去定王府前连续站了三天,她都不曾答应?”
6玄点头:“是啊,即使是王妃和内子关系不若以前,但是内子在去年底病重之时,她还来给内子诊脉的。”
既然那个时候下着大雪,还是鱼氏和王妃关系最为紧张之时,她都大度的来了,没道理现在鱼氏得了症候,她都知道了,还不出来啊!
李容煦身子似乎因为不舒适,随意的安置了一下,神情稍稍变化:“罢了,你和你妻子老这么僵着也不是个事,等她好了以后好好对她吧。”
6玄听到这话,简直是喜出望外,陛下,这是原谅了他的妻子曾经不顾王妃的名声的行为么?这是不怪了?
而且,而且。。。。。。
李容煦看到6玄几乎要喜极而泣的样子,点头:“对,如你所想,朕会让定王妃给你妻子诊脉。”
6玄即刻又给李容煦行礼,随即退了下去。
而等到6玄走了之后,李容煦却再也没有了批阅奏章的心思。
他不知道这到底是怜悯鱼氏,还是出自他相见她一面的私心。
尽管恨她恨得咬牙切齿,害怕见到她又被她冷言冷语的出口成恶。
可是,尽管如此,想见她的念头还是压过了所有,脑海里,心里都在疯狂的叫嚣着,想要见到那个缩到壳子里的女人。
想要把她揪出来,先吃个十次八次的过瘾再说。
而既然要见她,自然不能下旨去让她给6玄的妻子看病。
也罢,只能翻出以前的老手段了:寡人有疾,皇嫂来。
想见她的心早已经不受控制,所以,他很快的,一刻不停歇的让苏广利入定王府宣口谕让她入宫。
然而,如他所料让其失望的是,定王妃拒绝进宫,说身子病重,传染给了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