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长在我身上,我想说什么说什么,跟你什么关系呀?”
二庆妈看到何文远,忽然想到刘洪昌说过的他要促成何文远跟二庆的婚事。
不过想到刘洪昌的下场,二庆妈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何文远,那是什么样的人?
那比何文惠还要倔,甚至比何文惠还多了张牙舞爪。
人家何文惠虽然傲娇,八年不让刘洪昌碰。
最起码人家在外面给足了刘洪昌面子,看上去也像是一个贤妻良母。
只不过没动手儿。
只有那个气质像。
可是你何文远呢?
你连贤妻良母的气质都没有。
我儿子可经不起你这样祸害。
索性在这里跟你闹个大的,我看刘洪昌还能把这件事给弄得成吗?
刘洪昌走了,你就想拿我儿子当你们家的垫背,想都不要想。
“刚才在说我姐夫,你说有没有关系?”
何文远愤怒的,活脱脱像一只护着小鸡儿的老母鸡,双手叉腰,一副凶恶像。
“呦呦呦。”
二庆妈一手端着洗菜的盆子,一手掐着腰,自己的嘴巴撅着,然后一脸的鄙夷道:“你也知道你是刘洪昌的小姨子呀?
你有见过小姨子这么护姐夫的吗?
那是你姐的男人,不是你的男人。
护着跟什么一样?人家把你当成一回事吗?
还是说你这小姨子见姐姐跟姐夫离婚,你就想上位了?”
“怪不得之前几天,你要诬陷你姐夫耍流氓呢?敢情你在这儿等着呢。”
“谁诬陷他了,谁诬陷他耍流氓了?谁跟他有一腿了。”
何文远毕竟是没结婚的黄花大闺女,哪里顶得住二庆妈这样的精神打击?
一时间连连否认。
“你既然没有诬陷他,那就是他跟你姐耍流氓了。
可人家是两个是夫妻,看你姐洗头怎么了?
就是亲手给你姐洗头,甚至给你姐洗澡儿,把尿,那都是应该的。”
二庆妈接着道:“呵!
你说你是不是诬陷?”
“你……”
“我,什么我,我没有诬陷你姐夫,偷看你姐洗澡吧?
而且当时我们是帮你打流氓的吧!
怎么着,到现在你反护上你姐夫了?
难不成是我们打帮你打流氓打错了?”
二庆妈对着何文远接连不停的怒斥道。
“你,你简直就是个女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