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不,不用麻烦刘师傅了。”
易中海可不想真的服下人中黄跟30岁老光棍儿的童子尿。
这真要被刘洪昌用这样的偏方儿,把他所谓的羊癫疯给治好了。
他易中海也就没脸在这个厂子呆下去了。
还想寄希望于杨厂长维护他。
可现在的杨厂长背着手在后面一言不发。
其实也不怪杨厂长冷漠。
不就是让你给人家打打下手吗?
你连这点儿气儿也咽不下去。
还让你的徒弟跳出来找事儿,你这是在打谁的脸?
打他刘洪昌的吗?
不,在打我杨为民的。
这不是让蒋胜利看得清清楚楚,我杨为民对整个轧钢厂的掌控不力。
处处为难想给厂里解决问题的刘洪昌吗?
怎么着?
我是不想让这机器弄好吗?
而且输了就输了,大大方方地道个歉。
难不成我还真的让你辞职?
你这八级工可是宝贝。
谁让你走,我都得挽留。
可你偏偏在这儿给我演这么一出,不是明摆着不想重新打造配件吗?
难道真让我上报部里,请别的厂的八级工来支援。
你知道叫支援的后果是什么吗?
那前提就是我这个厂长干到头了。
我不向部里要支援,跟兄弟单位要支援。
你知道我的欠下人家一个多大的人情吗?
我平日里还不够照顾你吗?
你就是在关键时候这么报答我的。
杨厂长脸色阴沉。
易中海只能尴尬的自己醒来,自己站起来。
同时也让所有人看清楚了他的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