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把我的气给撒了?”
刘洪昌正准备走,一低头就看到自己的自行车没气了,气门芯被人给拔了。
刘洪昌直接气乐了。
何文惠一愣。
何文远当即冲出来喝道:“我们家又得罪你们谁了?挑拨我弟弟跟我姐夫之间的关系,眼见挑拨不动了,就开始拔我姐夫的气门芯,你们有没有意思?”
“有种的出来,真刀真枪的干一场,不要躲在暗处玩阴的。”
何文远的话就朝着二庆家说。
二庆妈躲在屋里不说话。
因为刚才的确是她在挑拨离间。
只可惜何文涛是个废物。
她自觉自己理亏也就没有出来。
但是二庆可不管这些,对何文远道:“何老二。
你姐夫的自行车气门芯被谁拔了?我想你家人最清楚。
还有何老三在你们家惹事,跟我们什么关系?干嘛对着我们家骂?”
“要是真跟你们家没关系,你跳出来干嘛?我又没指着你们逼动的吗?还是心虚?”
何文远感觉后面有刘洪昌,于是叉着腰,丝毫不怯地回怼。
“你……”
“怎么了?我难不成你还要打我?告诉你,我们何家不是没男人,以前你们欺负我们也就算了,现在再欺负我们了,没门儿。”
何文远跟一头雌虎一般。
“二庆回来。”
二庆妈也深知刘洪昌的离开。
毕竟刘洪昌正当年,而且人家是掂大锅的,吃的也好,她儿子二庆可不是对手。
“何文远,我可没有挑拨你们家的事。
我只不过说。
替你妈看病的是刘洪昌而已,难道这也是挑拨离间,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二庆妈还是老道,道:“洪昌,这前姐夫不计前嫌地给你妈看病,这本来是一件好事儿啊?”
“我是想着让他回家看看,就算帮不上忙,端个茶递个水也好啊!”
“谁知道他一听立刻炸毛了,跑回你们家闹事,还要打洪昌,这也是我教的吗?”
明明是你弟弟不懂事,怎么能怪到我身上?
二庆妈一推二五六。
最关键的是,人家说的很有道理。
我只是告诉老二,你姐夫给你妈看病呢?
快回家帮忙去吧,别在外面玩了。
我这是好心,你们怎么能当驴肝肺呢?
挑不出错。
至于你弟弟冲动,那是你弟弟蠢,不会做人,你们家的教育也不好。
气的何文远差点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