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自己也是贱,前两天就不该问刘洪昌工资的事儿。
他自己还沉浸在喜悦中,丝毫没有看到傻柱的脸已经变了。
“后勤处副主任?轧钢厂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个职位,我怎么不知道?三大爷,你不会是受骗了吧?”
傻柱咬牙切齿道。
“柱子,你进了精神病院,也难怪不知道外面的事。”
三大爷阎阜贵拉着傻柱说起了刘洪昌在厂里的操作。
人家不仅会俄文,成功地翻译了,连俄文专家都看不懂的地方俄文。
最关键的是,人家还修好了机器。
得到部里领导的赞扬。
傻柱听了满脸质疑:“三大爷,你确定你这是在说刘洪昌?刘洪昌什么人我不知道吗?他在我手底下当二把刀,可是当了七年,我怎么就不知道他会俄文?”
傻柱为什么不愿意退让?
这也是其中一个最大的原因。
他当我的副手儿,当了七年。
我不了解别人,我还能不了解他吗?
如果说他一直藏着自己的厨艺,我信。
你要说他会俄文,还会修机器。
我不信。
“柱子,我知道你一时间很难接受,但是就算难接受也得接受,因为事实就摆在眼前,你要是不信的话,你就去问问一大爷,一大爷可是亲身经历者。”
三大爷阎阜贵笑着说。
他这可没有安好心。
因为易中海回来的时候儿也被阎阜贵碰到了。
或者说阎阜贵主动凑上去的,让易中海出一毛钱,晚上吃包子。
因为易中海是一个好面子的人,这一毛钱他铁定出。
至于晚上的包子吃不吃,那就跟阎阜贵没关系了。
也不能说彻底没关系了。
你要是不去的话,我就可以多拿几个包子给你送去,你要是不要,那就是我的了。
人家严富贵儿善于人情世故。
去要这一毛钱的时候,是打着问一问傻柱的情况。
“傻柱,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易中海说:“傻柱的情况还不稳定,人家精神病院根本不放人。”
既然人家精神病院不放人,傻柱是怎么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