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病?”
“什么病!
确切的说,这应该不能称之为病,但也是一种病。”
“一种新奇的病吗?”
“也算不上是新病,自古以来就有。”
“既然自古以来就有,为什么书上没有?”
……
刘洪昌正在考虑着怎么回答他。
傻柱急了:“你们俩在这儿给我打什么哑谜呢?我只想知道我们得了什么病,用什么药可以治?”
“这一会儿知道你心疼你妹妹了,之前差点儿进去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你妹妹。
被人家送进精神病院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起来她,冲动的时候,脑子一热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起来她?”
刘洪昌讽刺道。
“你,你就说用啥药吧!”
“我说用人参你买得起吗?你身上还有钱吗?”
“姓刘的,你是不是想找打?”
傻柱红着眼,握紧拳头就想给刘洪昌一顿揍。
黄大牛直接挡在刘洪昌身前,防备着傻柱,就跟一条小狼狗一样。
“你,你,算了。
我不跟孩子一般见识?”
傻柱有时候是很冲动,但不代表他真的很傻,他已经被黄大牛撂了好几次了,自然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于是找借口道:“你不给我妹妹开药,我找个能给我妹妹开药的人。”
傻柱说着就要进屋。
刘洪昌扒拉开黄大牛,道:“傻柱,你妹妹这病,别的人她还真治不了,只有我能治。”
“那你到底要怎样?”
傻柱忽然感觉到人的无力。
就像他在精神病院一样,不管他说什么,不管他怎么说,反正他们就是不听他的。
那种深深的挫败感跟无力感将傻柱所有的骄傲都给磨灭了。
原本的以为自己厨艺高超,连厂长都青睐自己。
哪怕是车间主任,只要自己高兴,都可以跟他颠勺,这一切的错觉都让他觉得自己就高人一等了。
当他进了精神病院后,发现自己以往所有的骄傲,所有的人脉。
不是因为自己多么有能力,有本事。
而是因为平台。
因为我是轧钢厂厨师班班长。
而离开这个职位以后我什么都不是?
是我太自以为是。
刘洪昌的话更加证明了我现在的格局。
人家刘鸿昌现在是16级干部,还找了一个农村的黄花大姑娘当老婆。
还有人不远万里的来拜师,在门前站了足足一天来证明自己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