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恒让在对面的椅子坐下,他也知道司徒家的侍女自己会懂该拿几份。
司徒澈道,“大哥你出远门是为了什么?”
司徒恒看着阮白道,“护身玉。”
司徒澈又问道,“护身玉是什么?”
“古籍上有。”
“哪本古籍?”
司徒恒登时觉得这个五弟有些聒噪,他衣服也不换直奔剑轩而来就是想拥着阮白吃早饭,多出一个弟弟也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司徒恒道,“澈,你吃完饭回自己院子里去。”
阮白知道跟司徒恒独处有多危险,于是连忙道,“不行,我要司徒澈陪着我!”
司徒澈道,“大哥,为什么不让我陪着阮哥哥?”
司徒恒道,“他需要休息。”
司徒澈道,“我不会吵到阮哥哥的,我还会唱歌哄哥哥和哥哥肚子里的宝宝入睡。”
鲛人的歌声富有媚惑力总能带人进入幻境,但若是鲛人有心,便能让歌声变成摇篮曲催人入睡。
说到宝宝,司徒恒突然想到鲛人的能力,于是没再说话,他等阮白吃完饭,就拉着司徒澈出门,然后询问肚子里的孩子是否是龙。
司徒澈不明白大哥和阮白为什么这么在意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龙还是鸟,不过他是怎么回答阮白的就怎么回答大哥,还没有把阮白问过自己的事情告诉他。
司徒恒想了想,又道,“如果你能看出来肚子里的孩子,无论是什么,你都要告诉阮白是鸟。”
司徒澈疑惑了,孩子是鸟不明显不是大哥的孩子,“大哥,为何要这样?”
是司徒墨的孩子,阮白至少会为孩子活下去,也就不用他去寻护身玉过来,护身玉多厉害,都阻止不了人寻死的心。
司徒恒没有告诉司徒澈原因,只是让他照做,接着又忙着去跟将领商讨军情去了。
司徒澈回到屋里,打算给阮白唱歌,不过阮白阻止他,拿出蜜饯分给他,两个坐在床上吃蜜饯。
司徒澈不喜欢吃太甜的,他拿着枣子久久不能下口,忽然想到自己在门外看见的情景,于是道,“刚刚大哥在吃什么,为什么阮哥哥会发出那样的声音?”
阮白愣了,他有点听不懂这个五夫君在说什么,“什么?”
司徒澈急了,放下枣子就指了阮白的胸膛,说道,“我看到了,大哥就埋头在这里不知道吃什么,然后阮哥哥就会仰起头,发出小猫儿叫一样好听的声音。 ”
阮白登时红了脸,他真是恨死司徒恒了,也不知道如何解释,目光躲闪不停,不敢看司徒澈那双干净澄澈的眼睛。
司徒澈扁了嘴,神情忧伤,委屈道,“不能说吗?”
阮白没说话,他心脏跳得飞快,头发若是活的,该随着心意打结了。
司徒澈委屈道,“我知道阮哥哥和大哥一样,就觉得我是小孩,小孩什么都不配知道。”
阮白抬头对上司徒澈的眼睛,那双眼睛湿润了,都快哭的样子,可怜极了,只好道,“这个,这个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