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觉得房间里闷了想出去走走,可以等换药的时候。”
那时候的痛不可避免,不过,放在一起,就不用再多疼一次了。
敖译尽可能的去减少对方难受的次数。
“我哪有这么娇气?”话虽这么说,但苏牧尤在床上一动不动,没有非要这时候下床。
敖译不去戳穿他的口是心非,“伤者本来就要好好静养,不娇气。”
为了增加自己话语的可信度,他还举了一个例子,“有些权贵就是活蹦乱跳,如厕时都是让小厮扶着的。”
话音落下,房间里有一瞬间的寂静。
苏牧尤磨了磨牙。
没来得及控制思维,就已经脑补出对方说的扶着,是扶着什么。
脑子转的太快也不是什么好处。
“你一会儿不准吃饭。”他的声音很冷。
敖译也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例子举得有些不合时宜。
不过,他的视线不可控的飘向了后半床。
最近的天气不冷不热,被子的厚度偏薄。
往身上一盖,底下是什么样,隆起的弧度就是怎么样的。
敖译忽然失去了对自己嘴巴的控制权,不由自主的提议:“大祭司,一会儿你方便的时候,我也。。。。。。”
“想象是自由的。”苏牧尤连忙打断,同时附赠了几个眼刀,“但是你什么都不准想!还有,把嘴给我闭上。”
亏他敢说。
再者,不要在饭前讨论这种话题!
敖译看清了他眼中的恼意,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胆大包天。
也闭上了嘴。
指了指洗漱工具,又指了指门外。
苏牧尤轻呵了一声,明白了他的意思,微抬下巴,“去吧。”
身兼数职【试药人·暗卫·小厮】的死士把用好的洗漱工具收拾走。
再回来时,手上已经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稀粥。
炖入了肉糜和绿叶菜,香气四溢。
没被准许能坐在床上,敖译半跪在床边。
舀了一勺,于唇边吹凉后,这才小心翼翼的递到了对方的唇边。
眼中还带着几分忐忑。
他不清楚对方是否会嫌弃自己。
大祭司眯起了眼睛,“你这是在上任主人那儿学的谄媚手段?”
他本来想说:真是伺候人伺候惯了。
想到对方这两天的令人满意的良好表现,毒舌的话语转了个弯儿,威力便骤减了下去。
敖译闻言摇了摇头。
在这之前,他并没有接触过这些的任务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