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大也不大,做了之后连个借口都不敢扯掰。
这跟将“我心怀不轨”五个大字刻在脑门上有什么区别?
大祭司就算再涉世不深,但怎么说有过‘心上人’,在这方面还是有些基础的敏锐的。
再装没发现,就有些虚假了。
苏牧尤清了清嗓子,刚想骂,视线下移,又看见了熟悉的一幕。
被随身携带的武器再次炫耀般的展露着自己的峥嵘。
他的脸色黑了下来,一脚踹在了对方的肩膀上,“你这牲口真的是疯了!”
从‘骂’变成了‘连打带骂’。
忽然被这般对待的敖译茫然的抬起头,顺着大祭司的眼神往下,这才发现了哪儿不对。
他就说刚才就感觉哪里紧绷的厉害。。。。。。
除了耳朵暴露了心事之外,这下表情也出现了明显的慌乱之色。
敖译觉得自己肩上的脚印都是罪有应得,“我。。。。。。”
嘴巴开合数次,无法说出什么像样的理由。
硬要说,他也只能说这非他本意,无法控制。
但死士有预感这么顶嘴只会让大祭司更加生气。
故此,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猜对了。
但顶嘴会让人生气,支支吾吾的也会让人窝火。
大祭司直接将书砸在了他的肩膀上,气势汹汹,“你什么你,我是男人,你到底又在想什么?”
他真的不懂外乡人了。
被打会,怎么给人穿个鞋也会???
“我知道。”敖译连忙表态。
他从未把对方当成女人亦或是别的什么看待。
“那你!”苏牧尤一指对方的不对劲之处,又觉得这个动作简直脏了自己的手,瞬间收回。
脸色黑黑红红,半晌得出结论,“你是断袖!”
敖译眉头微蹙,“我不是。我只是对大祭司。。。。。。”
木头就是木头,只顾着解释,也不看看内容合不合适。
苏牧尤连忙打断他,“闭嘴,滚出去,这几天别出现在我的面前!”
要不是现在只有这么一个试药人,且体质特殊无法替代,他非得弄死对方不可!
敖译自知理亏,重重的叹了口气。
起身,将砸过来的书理好,放到了椅子上,这才退后离开。
雨尚未停下,而转眼间室内只剩下了一个人。
自从上次发现自家宿主是故意脱鞋踩了之后,拐洞拐的某些滤镜就破碎了。
无法说服自己对方什么都不懂、无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