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勇朗:“哈哈哈哈——”
就说嘛,这个家已经没有他的位置了(大哭)
哭是不可能哭的,齐宿嘴角快要咧到耳朵根了,苍蝇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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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看二老给你带了什么?”
里面大多是她没见过的,南海的椰子糕,椰子糖之类的小零食,还有稀奇漂亮的小玩具,和一个厚重的红包。
里面包着很多红通通的现金。
像极了家里长辈旅游回来给小孩带的小玩意,还怕孩子钱不够用偷偷塞了很多现金。
她的心说不上什么滋味。
她没被这样对待过。
齐宿倒不在意红包,他拿出里面个头又大又漂亮的海螺,放在耳边。
“听说海螺里能听见海的声音。”
薛知恩想说那是骗小孩的,要有风才能形成共振听到类似海的声音,车里哪来的风?
但她没说,反而问。
“听见了吗?”
齐宿眼睛一亮,激动地说:“听见了!你试试。”
薛知恩半信半疑地就着他的手靠上海螺,海螺空洞的内壳一片寂静。
她刚想说哪有,就听见清脆的男声跟内部腔室形成奇妙的共振,声声传入她耳。
“海,海,海,海——”
薛知恩:“……”
薛知恩真的好无语。
“原来这就是海的声音?”
怎么能这么蠢?
齐宿昂头:“你就说是不是海吧。”
“是是是。”薛知恩纵容道。
齐宿勾唇:“那你想不想听听我心里的声音。”
“我有拒绝的权力吗?”
显然是没有的。
齐宿要给她听。
海螺的另一头抵住他的心口,与振聋心跳同时共振的是他俯到她耳廓的唇,摩擦痒意,字字清晰。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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