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盈玉边骂,眉间边扬起愉悦。
“魏家那老太婆总在牌桌上炫耀她那套传家宝翡翠首饰,”她语焉不详,“接下来怕是有好戏看了。”
*
薛知恩等齐宿醒了,放下手里的英文画册。
“醒了,喝点水。”
齐宿懵懵的,受宠若惊地就着她的手小口抿杯中的温水。
温水不太解渴,却能润嘶哑的喉咙。
他痴笑着把濡湿的唇挨挨她的。
“怎么对我这么好?”
递杯水就是好了?
薛知恩笑他不值钱。
“你有给别人倒过水?”
那是没有的,家里有佣人,说来就连她妈妈都没这待遇。
薛知恩忽然觉得太便宜他了,顺手掐了一把他的腰。
齐宿(脸红版):“……天还亮着,晚上再来。”
薛知恩:“……”
“我等下要出趟门,你就在家休息吧。”
齐宿这会儿已经穿上衣服,把该解下来的东西也解下来了,只是脖颈和手腕还是有鲜明的泪痕,以及遍布在皮肤吻痕彰显昨夜的疯狂。
他的知恩也像个大人一样自然地套好了长款大衣,他直勾勾盯着她。
“这算不算睡了就跑?”
薛知恩肉眼可见地无语。
“那我天天出门上班都是睡了你就跑。”
“可是今天是周末。”
他们特意选的大家都有空的时间吃的饭。
薛知恩也不解释,挑眉笑道:“没错,我就是坏,我就是睡了就跑。”
齐宿叉腿倚靠在门边,似笑非笑地睨她,超不经意地敞露锁骨处与她符合的牙印,空荡荡到健硕的腹肌,烹热气氛,柔情蜜意道——
“我就是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我给你做糖醋鱼。”
薛知恩收敛视线,说:“中午就回。”
“好,我等你。”
齐宿送她到电梯,挥手说再见,没有半点胡搅蛮缠的粘人劲,薛知恩古怪地看他一眼,按下关门键。
目送她的电梯往下降,齐宿转身捞起在楼道乱嗅嗅的家属猫跑去卧室换衣服。
开玩笑。
狗不粘人,那是死狗!
他往下拉高领毛衣时皱了下眉,轻嘶一声,目光移向胸口的两坨粉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