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的死真有隐情又怎样。”
陈肆才不听畜生的温情故事,他嫌恶心。
“薛知恩有什么对不起他的?不停的纠缠人家,还搞绑架,你知道她那一双腿到现在下雨天还会疼吗?你知道她的眼睛已经百米识不清人了吗?”
“她以前可是运动员啊。”
魏延愣住。
“这些……你怎么会知道?”
这些陈肆当然不想知道,但齐宿话很多,他太心疼了,老是把这些倒豆子似的说给他们听。
听得现在他都倒背如流了。
他刚要开口,身后传来声音。
“是我跟他说的。”
高挺俊朗的青年站在病房前,极其难得的,来见病人没带礼物。
陈肆侧身让出空:“你怎么来了?”
“毕竟是被我打进医院的,我理应来看望。”
陈肆稀奇。
他还以为是薛知恩的保镖打的。
“你这软柿子还会打人呢?”
齐宿轻笑:“我也不是完全没有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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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少爷身体怎么样了?”
魏延对他心底里还有些犯怵,往病床里挪了挪。
“托你的福,现在看人还晕。”
齐宿点头:“应该的,不然躺在这儿头晕的就该是我了。”
魏延:“……”
魏延:“你们来就是给我找气受的?”
齐宿摇摇头。
陈肆识趣地看他一眼:“我先出去,要是想揍这小子,我帮你看着点人。”
“陈肆!你就是这么对你哥们我的?!”
陈肆贴心地带上门。
“哥们和兄弟还是有区别的。”
“……”
魏延的脸色铁青,往后缩缩:“我警告你,医院可都是有监控的,你要是不想进去吃牢饭就老实点。”
齐宿确实不想进去吃牢饭。
他自在地坐上病床里的沙发,转着手指上的戒指,这已经成了最近他下意识的习惯,指尖眷恋,神情却有几分漫不经心。
“我不会对你动手,我只是来告诉你,你想知道的真相。”
“什么?”